到命令,向東前進,拓寬和德軍接觸的戰(zhàn)場,順便收拾下路上能碰到的德軍。
靠兩條腿走路的傘兵,這一次輪流坐在了坦克上,向著奴南方向前進,在離開艾恩德霍芬的時候,有幾個傘兵對發(fā)生了超友誼關系的幾個光頭婦人非常的依依不舍,看的坐在坦克上的鄭英奇搖頭不已——美軍在這方面的軍紀,真不咋地,只要沒發(fā)生強迫的行為,軍官們很少理會。
而這些被剃了光頭的婦人,為了一口吃的,又怎么會被強迫?
隊伍經過了奴南,又以解放者的身份受到了荷蘭人的歡迎,好在這一次有了之前的經驗,隊伍并沒有在奴南耽擱多久就穿過了這里。
而真正意義上的大戰(zhàn),也在這時候悄無聲息的降臨了。
穿過了奴南后,打頭的一排就被三排替換了下去,三排副排長布魯爾走在前頭,可能是因為受不了坦克轟鳴的緣故,他慢慢的越走越快,最終脫離了隊伍,孤零零的像一個羊群的頭羊一樣。
“那小子在干什么?”躺在坦克上任憑發(fā)動機聲音摧殘自己耳朵的阿利注意到了最前面的布魯爾中尉后,捅了捅鄭英奇詢問。
觀察兩邊的鄭英奇順著阿利指著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布魯爾后呆了呆,然后大吼起來“布魯爾中尉!快停下!回來!”
鄭英奇的呼喊讓其余人也意識到了什么,紛紛朝布魯爾呼喊起來,但布魯爾距離打頭的第一輛坦克足足有四十多米,傘兵們的喊叫聲徹底被坦克的轟鳴覆蓋,根本就沒有聽到后面的活計關心的呼喊聲。
“這煞筆!”阿利咒罵起來的時候,鄭英奇從坦克上跳了下去,打算把前面那個固執(zhí)的中尉扯回來——雖然布魯爾中尉和三排排長皮科克中尉一樣,都是那種深受上面的軍官器重卻被下面的人厭惡的對象,但這并不影響鄭英奇想把對方拉回來的舉動。
但……
晚了。
等鄭英奇越過第一輛坦克的時候,槍聲就響了起來,鄭英奇清楚的看到兩百多米外的一間房子中一閃而過的槍焰。
“2點鐘方向!木屋!狙擊手!”
拿著湯姆遜的鄭英奇對這樣的目標無可奈何,只能大聲報點的同時,彎著腰沖向了倒地的布魯爾。
受教條式排長和副排長的影響,3排的反應標準的近乎無可指責,讓他們首先展開了防御隊型,對著鄭英奇報點的地方進行了火力壓制,而這個時候的鄭英奇,已經撲到了到底的布魯爾跟前。
這家伙真慘——子彈打中了他的下顎,血正在往外冒,人也痛苦的摁著傷口無助的掙扎著,看到這傷口后鄭英奇就絕了自己施救的意圖,一邊喊著醫(yī)護兵,一邊拖著布魯爾往路邊的另一側跑,這時候戈登和阿利帶著一排的幾個人也撲了過來。
看到布魯爾的傷勢后,警戒的一名傘兵搖頭說“算了吧!他完蛋了!”
“閉嘴!”阿利呵斥說話的傘兵的同時,對著槍焰閃爍的木屋連續(xù)扣動扳機,戈登則和鄭英奇將布魯爾拖到了公路另一側。
醫(yī)護兵這時候也撲了過來,看到布魯爾的情況后立即展開了急救。
“希望撐得住。”戈登有些哀傷的說著。
鄭英奇沒有吭氣,希望醫(yī)護兵能從死神手里把倒霉的這家伙撈回來。
事實上,布魯爾最終被救了回來,他傷愈回歸連隊后,把說“算了吧!他完蛋了!”的傘兵,狠狠的收拾了幾頓,這那家伙留下了一輩子的記憶。
就在三排展開了戰(zhàn)斗隊型掩護的時候,一串機槍彈從一個斜坡處冒了出來,還在坦克上的步兵們,在第一時間撲了下去,然后躲在了坦克的一側。
“在那里!”
傘兵們發(fā)現(xiàn)了襲擊的對象,一輛克倫威爾坦克旋轉炮塔,對著斜坡位置打出了一炮,盡管沒有擊毀只漏出了半截身子的襲擊者,但對方還是驚了,放棄了斜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