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盟軍倉皇撤入奴南后,意識到情況不妙的奴南人民,急忙扯掉了懸掛不久的橘黃色旗幟,把扔進了垃圾桶的德軍旗幟、標識統(tǒng)統(tǒng)又翻了出來,并且封閉了自家的門,生怕盟軍撤進自己家中……
英國的坦克連這時候想撤出奴南,他們的連長找上溫特斯,說:“伙計,我們不能在這里打!荷蘭是我們的友邦,上頭命令我們不能毀掉過多的建筑,我們應該放棄奴南,和德國人在外面打!”
溫特斯琢磨:德國人的虎式在野外是追不上英國人的克倫威爾坦克的,所有眼前的這家伙才說去外面打。
“你說的非常有道理,這樣吧,我的人守在奴南城里,你的坦克連可以去外面迎戰(zhàn)德國的虎式。”
“伙計,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英國的坦克連長急忙撇清,然后委婉的說:“我們不應該在奴南阻擊這波德軍。”
“這是命令,你可以去和你的上級討價還價!”溫特斯將命令扔在桌上,然后氣洶洶的離開了臨指——這些英國佬,真不要臉!
E連在城內(nèi)借助建筑修建了簡易陣地,迎來了德軍的進攻,進攻的德國人,可不會像英國人一樣“在乎”城內(nèi)的建筑,各種火炮對著所有能轟到的地方就展開了炮轟,但E連的戰(zhàn)斗意志遠不是英國人可以比擬的,從下午四點激戰(zhàn)到天黑,德國人始終沒能攻下奴南,在天黑以后,德國人只能放棄進攻,后撤了幾公里后等待次日進攻。
鄭英奇在晚上11點多才攙扶著“大牛”蘭德爾曼回到了奴南,兩人繞路繞了很遠才避開了德軍的兵鋒,但在進入奴南的時候,卻差點被自己人給干掉——后補進來的二等兵科布被白天的戰(zhàn)斗嚇著了,執(zhí)夜的時候,風吹草動都讓他以為那是德軍。
發(fā)現(xiàn)了執(zhí)夜的自己人后,鄭英奇就發(fā)出了響動,打算低聲和執(zhí)夜的友軍聯(lián)系,可哪怕是他喊出了別開槍是自己人,但科布還是果斷的扣動了扳機,平時打靶的時候,科布的槍法很水,在E連能排到100名以后,但這一次科布打的非常準,子彈擦著“大牛”的臉頰掠了過去,留下了一條可怖的傷口,好懸沒把大牛給嚇死。
事后大牛說:“我以為我完蛋了——你們知道我當時有多絕望嗎?我和雅各布繞路繞了那么遠,雅各布差點累死了,結(jié)果到門口被自己人給打死了。”
能在事后說這話,顯然大牛沒死,他和布魯爾一樣,在傷愈歸隊后,都給自己“刻骨銘心”“終生難忘”的混蛋留下了磨滅不了的記憶。
維爾什派了幾個人把大牛送到了醫(yī)務兵那里,攬著鄭英奇的肩膀說:“雅各布,我就知道你死不了的。”
“所以你們放心的把我留在了德國人里面?”鄭英奇沒好氣的推開維爾什滿是油膩的手:“我感謝你們八輩祖宗!”
“順便也替我感謝下他們吧,”維爾什滿不在乎,又賤兮兮的攬到了鄭英奇的肩膀上:“吃飯,然后好好睡一覺,等會我喊你,咱們有個小任務?”
“小任務?”鄭英奇鄙夷的說:“是‘美差’吧?”
維爾什嘿嘿笑著搓手,渾然沒有把鄭英奇當做牲口使喚的羞愧感,反倒是振振有詞的說:“沒辦法,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相比維爾什的振振有詞,溫特斯就體恤多了,凌晨三點見到被維爾什拖來到的鄭英奇后,說:“怎么是雅各布?他太累了。”
“長官,連論捕俘的手段,有誰能超得過雅各布?只能多辛苦他了。”
“好吧,雅各布——這次任務結(jié)束,我給你特批一個長假!讓你好好領(lǐng)略下荷蘭人民的熱情。”溫特斯的話讓其他兩個人都銀笑了起來,這個意思,他們都懂得。
德國人蹂躪過的地方,一口吃的能做到很多很多的事,這一點,他們從9月18號的晚上就知道了——嗯,荷蘭人民很熱情的。
鄭英奇懶得理會這些精蟲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