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處的是堤岸,足有兩車道寬的店,有著能起飛飛機的平坦,這也意味著他們根本無法找到擋子彈的障礙物,他們跟沒有鄭英奇那樣的身手,敢毫不猶豫的從高七米的堤岸上滾下去,所以杜克曼就用這種方式來拖延時間。
賭的就是德軍不想暴露,會想辦法藏起來暗中對他們下手。
而他帶著的巡邏小組包括他在內只有三人,2排也沒有個叫做尤曼的士兵——在杜克曼喊出話的瞬間,兩名士兵就意識到了不對,在排除了杜克曼腦子進水的可能后,那只有一個可能!
有情況!
這就是e連經過兩年多朝夕相處的訓練磨合出來的默契,一名士兵胡亂應承的同時,也看到了前面趴倒的隱約的影子,倒吸冷氣的同時,士兵立即想辦法,這時候杜克曼已經有了主意,他放慢了腳步,等后面的兩個戰(zhàn)友靠近后,一把抓住了兩人,然后直挺挺的沖向了堤岸的斜坡。
德語的喊叫響了起來,顯然德國人明白自己被耍了,有人掏出了手榴彈拉了弦就往杜克曼他們消失的地方丟,有人朝著黑暗扣動了扳機,沖鋒槍開始掃射起來。
砰砰砰
槍聲響起的瞬間,鄭英奇一個激靈,意識到一定是巡邏隊和德軍撞到一起了,眼看著德軍在知道暴露后,下意識的動了起來,他決定為到現(xiàn)在不見蹤影的援兵爭取一下時間。
那一刻,鄭英奇根本就沒有多想,唯一的念頭就是爭取下時間,不能讓德國人展開,這樣援兵過來以后就能給德軍重創(chuàng)。
砰砰砰
他扣動了扳機,湯姆遜沖鋒槍開始咆哮起來,幾個站起來下意識往杜克曼他們躍下的方向撲過去的德軍身上血花乍現(xiàn),隨即紛紛倒地。
本來在展開的德軍,下意識的紛紛趴在了地上——在戰(zhàn)場上,露在槍口下的面積越少,中彈的可能性就越小,但唯一的問題是,當趴下的時候,會失去快速的機動能力。
這時候德軍該做的是散開、占據(jù)有利地勢、布置機槍火力掩護,但鄭英奇的這番掃射,卻讓德軍失去了唯一一個反應的機會。
“快!快!”
溫特斯大聲催促著匆忙間拉出來的援兵——包括勒斯紐斯基和他在內,一共只有15個人,這是一個半班的兵力,也是一排匆忙間能抽出了所有人手,剩下的人手需要維爾什在陣地里把他們帶出來,但那至少得是15分鐘以后的事了,溫特斯根本不敢等!
一個連的德軍渡河摸了上來,情況太危機了!
就在他們快要趕到堤岸附近的時候,槍聲和爆炸聲響起,即便他們沒有分辨清熟悉的湯姆遜點射聲,也能猜到,那是雅各布——雅各布一個人在和一個連的德軍對槍,一排的這些傘兵跑得更急了。
“迫擊炮!就在這準備!機槍!繞過去!其他人,跟我沖!”
這是e連的傘兵們最喜歡溫特斯的地方,他經常喊跟我沖,而不是給我沖——就像d日那天端掉了德軍一個炮兵陣地那樣,溫特斯有勇有謀,值得所有人將自己的命交到他的手里。
勒斯紐斯基看到了德國人射擊的曳光彈,曳光彈拖著超長的尾巴撲向了南邊,他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德國人在胡亂射擊,他們根本沒意識到鄭英奇的位置,也沒意識到朝他們的開火的,只有一個人。
“上尉!德國人在胡亂射擊!他們一定很慌!”勒斯紐斯基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溫特斯后,溫特斯立即下令停止前進,傘兵們很詫異,距離堤岸只有不到300米了,為什么停止前進?
但溫特斯沒有解釋,而是撲了過去進行偵查,從德軍的閃爍的槍焰中,他估摸出了德軍的位置,在對比腦海中無比熟悉的堤岸地勢,他有了主意,匍匐著撤回去后,他下令
“聽著!我們去左邊!不能發(fā)出一點聲音!把迫擊炮也撤回來!我們繞過去,行進的時候一定要壓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