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韋伯斯特你這個小白臉啊,”懷斯曼醉眼醺醺的看著韋伯斯特,掙扎著站了起來后卻因為傷勢立足不穩(wěn),又撲倒在地,他嫌棄的推開了扶自己的戰(zhàn)友,大著舌頭說“怎么,是來收拾我的嗎?來吧,收拾我吧!”
韋伯斯特情知因為自己突然“踢”掉了鄭英奇的排長,在1排現(xiàn)在備受冷眼,因此沒有生氣,只是招呼其他幾個人把這家伙帶走去救治,可一旁的科布卻直接和一名中士干了起來——對方是執(zhí)行福利中尉的命令,想把科布帶走的,但科布三言兩語間就和馬丁中尉打了起來。
兩個新上任的排長一齊遭遇了刺頭!
“我不去!我不要治傷,讓我死了算逑,”懷斯曼還在喋喋不休的叫喚“連排長都換了,這是想把一排往死里弄吧,既然想弄死,還救什么救?”
韋伯斯特終于臉色黑了下來,怒道“還愣著干什么?帶走!”
懷斯曼被一排的幾個戰(zhàn)士一擁而上制服了,在韋伯斯特鐵青的臉色中直接抬了回去,但2排這邊就樂呵了,馬丁中士被肩膀受傷的科布一腳踹了個狗吃屎,怒極的中士直接掏出了手槍對準了科布。
面對這樣的威脅,醉洶洶的科布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指著心口叫囂“往這里打,打中一點,別打偏了,你不打你就是德國人的雜中!”
“夠了!”福利中尉雖然憤怒,但還是不愿意看到自己人相殘,呵退了馬丁后,開始教訓起了科布,但科布吃了狗膽,嘴里瞎胡說起來。
什么你特么的暗算了康普頓中尉之類的狗屁話一個勁的從嘴里往出冒,最后更是人身攻擊“我算是看明白了,e連要完蛋了!e連就會完蛋在你們這樣的白癡手里!”
福利暴怒的讓人把科布綁了起來,怒氣沖天的說“我要把他送上軍事法庭!我要把他送上軍事法庭!”
這件事很快傳遍了整個e連,整個e連的氣氛變得微妙了起來。
……
德國人挑釁似的開了兩槍后,鄭英奇就拖著亨利上了戰(zhàn)場,一個小時后,幾聲槍響將德國人的“挑釁”之火給澆滅了,回到1排休息的地下工事后,鄭英奇才知道了不久之前發(fā)生的事。
“雅各布,”韋伯斯特第一時間找上門來,怒氣勃勃的說“我要把懷斯曼送上軍事法庭!”
“應該的?!?
“他該受到軍法的審判!他該被關進監(jiān)獄里!”韋伯斯特重復。
“對,你說的沒錯?!?
軟綿綿的兩句應承,卻讓韋伯斯特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坐在了鄭英奇旁邊,說“雅各布,你知道的,不是我擠走你的!”其實他找鄭英奇來的目的,其實是想讓鄭英奇給懷斯曼求情,自己順水推舟的就能把這件事大事化了。
但鄭英奇的回答,卻像是滿是怨氣的樣子——韋伯斯特有些慌了,如果鄭英奇對他有意見,他這個排長在一排還能當嗎?
“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歡做軍官,否則……”鄭英奇笑著說“我早換軍銜了?!?
韋伯斯特深有同感的點頭,然后又轉(zhuǎn)移到正題上,他說“雅各布,懷斯曼這樣做我很為難,你應該知道的。福利現(xiàn)在正在給團部打報告,他想嚴懲科布,你說我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鄭英奇有些同情韋伯斯特,這倒霉蛋接手了自己的代理排長的職務,看似是運氣不錯,但實際上卻是倒霉血霉,福利也是這么個情況,換作平時,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在部下中豎起威信,可現(xiàn)在呢?
e連等同于在前線呆了兩個月,而且其中的苦戰(zhàn)次數(shù)不計其數(shù),死掉了太多的人,就如懷斯曼,在訓練營時候和他關系最好的傘兵從d日開始到現(xiàn)在,要么死了,要么進了醫(yī)院,一次次重壓下,神經(jīng)已經(jīng)到了極限,一個簡單的換連長,卻成了壓垮他神經(jīng)的最后一根稻草。
韋伯斯特其實很明白懷斯曼的情況,正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