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煩了現在覺得自家的團座和虞師座兩人,完是狼狽為奸——也可以說是奸情似火。
其實很好理解的。
叫囂著所有當兵的都該死的虞師座,是一個做夢都想打過江去的“瘋子”,一個連坐都舍不得坐、連覺都舍不得睡的瘋子。
而龍文章,是整個虞師中,唯一一個親自過江偵查的團長,每次送來的情報,讓航拍的沙盤在不斷的完善,這樣的部下,虞師座怎能不喜?
兩人自然而然的就這么勾搭成奸了。
嗯,這一切都是孟煩了眼中的情況,此刻他和死啦匯報了偵查所得后,帶著虞師座親批的條子,坐著曾屬于虞師座的座駕,往祭旗坡折返。
康丫的車開的很穩,甚得龍文章的歡心,于是龍文章就大氣的將在師部順到的水果塞了康丫一個,然后和孟煩了扯了起來。
“今天陣地上誰當家?我怎么聽得不是一炮兩炮的聲音?”
“一定是夏賺啦干的!”孟煩了一口咬定。
龍文章深有同感的說:“崽賣爺田心疼啊!這小子,就不知道省著點過日子嗎?六發炮彈,足夠忽悠餓啦四五天了,這小子非得一天砸下去!”
“把他撤了!”孟煩了咬牙當著奸臣,龍文章大笑起來,笑得孟煩了更心煩了起來——因為他剛才驚鴻一瞥的看到了小醉,只是現在的小醉他縱然看到都不敢相信,那個英姿颯爽的的女兵,會是那個總是自嘲自己笨手笨腳的傻姑娘!
于是,無名的邪火下他當起了奸臣,可惜龍文章對這事門清,自然是一頓嘲笑——其實不管是他還是夏天,都只有一個想法:
要么給人一個交代,要么自己滾蛋,占著茅坑不拉屎禍害人家姑娘是什么鬼?
反正兄弟就是用來嘲笑的,龍文章絲毫不見外的狠嘲,能幫著給他下了決心也好,幫不到就當過過嘴癮了,也是不虧。
而孟煩了只能生著悶氣,在疾馳的吉普上大罵一聲狗日的老天爺以表達自己心中的憤慨。
就在這樣的氣氛下,開車的康丫載著兩人來到了祭旗坡后面的軍營,只是還沒入營,就聽到了里面喧囂的聲音。
龍文章瞬間大怒,這嘈雜喧囂的樣子,怕不是團都縮來了吧?
孟煩了瞬間大笑起來。
吉普停下,龍文章黑著臉問哨兵:“怎么回事?”
……
柯林斯沒打過迷龍。
經驗豐富的迷龍吊打了柯林斯,好在夏天也就是惡趣味而已,沒想著收拾教官,自然在勝負已分后插手拉開了兩人——在月前有一場無人知道的單人PK,迷龍是被完虐的一方,所以夏天插手后,迷龍沒有由著性子的繼續打下去,只是嘚瑟的說:
“孫子!再敢朝我嘚瑟我整死你!”
夏翻譯官翻譯:“他說你是好樣的,是他遇到過少有能力敵他的對手!”
柯林斯矯情了下,也夸獎了迷龍一通,夏天加工的翻譯后,忽悠著兩人擁抱起來,倒是有一種一笑泯恩仇的趕腳——士兵們倒是對這個叫做柯林斯的教官生出了好感。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龍文章和狗腿孟兩人進來了,兩人沒有看到廝打的畫面,但流氓打架般在地上滾過的兩人身上的灰塵能說明很多問題。
“怎么回事?夏天,你跟我說。”龍團座擺起團座的架子,但夏天絲毫不在乎,滿不在乎的說:“兩大男人嘛,交交手培養下感情而已。”
龍文章追問:“就這?”
“嗯,解決了。”
盡管夏天答得滿不在乎,但龍文章卻不在追問,反而示意自己的狗腿孟朝兩個教官介紹下自己,開啟了他的個人表演——孟煩了這貨和夏天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翻譯的時候充滿了自己的私貨,所謂同行見同行,背后開兩槍,夏天不好意思開槍,只能拖著柯林斯到一邊嗨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