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除非你認輸,否則現在就繼續端著!告訴你,還有整整五分鐘呢!”
“鄭英奇,認輸,咱們馬上去打探情況唄!”
好事者孜孜不倦的毀人不倦著,鄭英奇哼哼冷笑“我猜吶,許三多這是要落戶咱們連了!”
“扯淡吧?”
沒人相信!
“賭一把?我輸了,趴著跑五百米,全程狗叫,你們輸了,每人趴一百米加狗叫?”鄭英奇淡定的說。
“行!來簽字畫押!”
“等著,還有幾分鐘!”結果鄭英奇不上當,好事者大怒“等幾分鐘的話這賭不算數了!”
“不算數就不算數,反正你們馬上都得學狗叫了,要是打賭了,說不準還能在出糗的時候看我出更大的糗!”鄭英奇孜孜不倦的誘惑者,而且還保持著動作不變,其余五人心里對鄭英奇簡直佩服到了極點——尼瑪啊,我們從嘴里蹦個聲都得如臨大敵,你怎么就說話這么利索呢?
你怎么就這么優秀呢?
吃瓜群眾眼看著據槍訓練時間要結束了,知道他們這次要糟了,相互對視,覺得自己一群人出糗的時候,讓鄭英奇陪著出糗也是件喜聞樂見的事,所以一咬牙“行!賭了!”
鄭英奇暗中偷樂,年輕人還嫩呢!
終于到了訓練結束時間,包括鄭英奇在內的六人,都艱難的擱下了槍,吃瓜群眾這次的“娛樂體驗”非常差,在鄭英奇嘿笑的神色中,一群人不甘心的汪汪叫了起來。
“我去!一排這次聲音大??!該不會是翻船了吧?”
“真翻船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哈哈哈……”
2排3排的戰友放肆的大笑起來,“想不到啊,穩贏的莊家能翻船!”
剛剛學完狗叫的戰士們很憋屈,再看看鄭英奇嘿笑的樣子,有人馬上說“走,咱們去連長那邊看看!”
當然是去看許三多了——他們不信,一個被連長在新兵連都沒看上的兵,還能被連長中間接收了?
信奉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的連長,怎么可能好馬吃回頭草?
剛剛吃癟的戰士們心里打著氣,拖著鄭英奇就往連長辦公室那邊走。
高城嗓門不小,所以,不用刻意聽墻角都能聽到墻角onno
一群人站在距離高城辦公室門口三十多米的地方,緊緊的屏住呼吸,聽著隱隱傳來的聲音。
“這不是理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排……”
“團長壓的,我有什么辦法?但許三多不能去一排……”
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兵們面面相覷了起來,連長的聲音很火、很憋火,但言語中的意思……
一群剛剛打賭的兵生出不詳的預感,該不會是被鄭英奇給說中了吧?
白鐵軍正想問鄭英奇呢,突然就聽見有人說
“哎,你們在這干什么呢?”
是指導員洪興國,兵們連忙轉身,朝洪興國敬禮“指導員好!”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高城,高城從窗戶里探出半截身子——他大概是很不滿屋內的氣氛才刻意這么做的,結果看到人群中的鄭英奇后,立馬頭更大了,馬上縮回了身子。
這小子和許三多關系更好,這要是進來搗亂……
高城覺得頭要爆炸了,他不想讓許三多進一排,因為一排是試點,剛剛上正軌的試點,突然加進去一個慫貨,這試點還怎么搞?
可眼前的這個班長,是他最器重卻又覺得最對不起的,而且今年史今留下的可能剛剛增大了,要是被外面站著的那貨給禍禍了可咋辦?
而且外面還有個把許三多當做親兒子一樣的貨,那是自己最看中的兵,鋼七連鐵定的臉面,那貨要是鉆進來,死皮賴臉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