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鐵軍練,白鐵軍累得吐血,才打中了兩三下。
和甘小寧練,甘小寧怒氣沖沖的認輸了——因為他始終沒打中,程永軍不信邪,和許三多搭伙了幾次,最后絕望的敗退,不是打輸的,而是始終打不著人家,絕望的賭咒發誓再也不會和許三多搭伙了。
最后鄭英奇自告奮勇的說讓他來解決許三多太滑的問題,全班圍觀,不知道鄭英奇有什么好點子。
“你這個龜兒子!”
“不許叫我龜兒子!”
“你就是個龜兒子!”
“我不是!”
“龜兒子,龜兒子有種別跑!”
然后,許三多終于還手了,和鄭英奇扭打在了一團,打不死的狂小強被打不著的滑泥鰍……吊打了!
除了正餐外,各種加餐也是持續不斷,比方說槍械組裝——一堆零件打亂擺在眼前,用最短的時間完成組裝,有時候高城還會刻意的將兩三種槍械的零件混在一起,甚至還會缺斤短兩,大部分的兵備折磨的心理不斷問候高城,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面對這樣難度的組裝,依舊能精確的完成。
加餐中最讓人興奮的莫過于夜間偵查與捕俘,因為高城總喜歡把最好的幾個兵丟去做反派,比方說這一次他就帶著鄭英奇、伍六一幾個人做舌頭。
對其他兵來說,干掉這些尖子兵的成就感太強了!
鄭英奇在劇情中看過自己連長倒霉的一幕,所以為了不在陰溝里翻船,和高城保持了距離——至于他懷著某些不可告人的心思,那是萬萬不能給人說的。
三班和五班組成的偵查小隊在黑夜里偵查,為了吊打連里最強的那幾個兵,三班和五班的戰士非常的用心,但他們還是沒有高城老謀深算,等他們從河邊悄悄的摸過去以后,偽裝程度極其變態的高城就從河水里鉆了出來。
躲在二十多米外的鄭英奇看著自家連長得意洋洋的正打手勢呢,就看見一雙手從身后的泥土里摸了出來,抓住高城的腿往后一拽,順勢一腳踢在了褲襠里,高城痛的大口呼吸的時候,一個軟木塞就塞進了嘴里——鬼才知道軟木塞上有多少惡臭的淤泥。
鄭英奇看的檔里發涼,正想喊住手呢,那家伙就背著控制后的“舌頭”竄了起來,邊竄還大聲的宣告
“我抓住舌頭了!我抓住舌頭了!”
偵查小隊從四面八方聚了出來,剩下的反派也面面相覷的鉆了出來。
被抓的“舌頭”被許三多丟在了地上,滿身的偽裝看不出是誰,但剩下的“反派”已經出來了,偵察兵們好奇的打量
“鄭英奇、伍六一……”
幾個尖子都在呢……那抓住的是誰?
“哎,你們是不是有外援?”白鐵軍一看到該扮演反派的人都在,不由不滿的嘀咕起來,順便還抬腳壓在了被抓的舌頭身上。
他心里應該是這么想的我讓你們找外援!我讓你們找外援!
鄭英奇他們吞著口水,看著被“虐待”的戰俘,都不敢說話了。
“你們犯規昂!”史今帶著喜悅嘀咕著,然后拍拍舌頭滿是淤泥的臉,拍著拍著才感覺不對勁了,怎么這么……面熟。
“臥槽,是連長!”
六班長認出了被俘的對象,眾多偵察兵一看,臥槽,果然是連長。
一連串的臥槽以后,眾人才想起該急救了——白鐵軍自告奮勇的想將功補過,打算人工呼吸,緩過一口氣的高城在關鍵時候推開了白鐵軍,想起剛才臭腳丫搭在自己臉上的一幕,又補了一腳踹翻了白鐵軍。
“呸呸呸……”
高城吐完嘴里的淤泥,才問“剛才誰抓的我?”
“許三多。”一群偵察兵將目光聚集在許三多身上,許三多呆呆的撓頭,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