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鋒他們四個狼狽的步入了宿舍,還沒來得及脫濕漉漉的衣服,就聽到老a特有的咚咚腳步聲傳來了。
隨即就大聲的呵斥:
“就這么想睡?還有個軍人的樣子嗎?”
“換衣服!這里是宿舍,不是豬圈!”
“瞌睡嗎?要不要我給你清醒下?”
聽著外面不斷傳來的呵斥,秦鋒苦笑,心中自語:
行啊,第一次見到能把關(guān)心人表現(xiàn)的這么粗滿的……
“別等著讓他們嚎了,快點收拾下。”宿舍內(nèi)的上尉開口說著,帶動秦鋒他們?nèi)帐傲似饋恚s著老a們野蠻的闖進來,他們已經(jīng)換下了濕漉漉的作訓(xùn)服。
但闖進來的老a卻兇巴巴的呵斥:“滿地是水,養(yǎng)魚呢?一點兵樣子都沒!”
四個被呵斥的尉官相互對視,拖著疲憊的身子又清掃起來,待老a離開,上尉苦笑著說:
“只要想訓(xùn)你,什么借口找不到啊。”
“咱們就是來當(dāng)孫子的,忍著吧,這訓(xùn)斥總比白天的那個混蛋玩意的話要好聽點吧。”另一名中尉搖著頭,苦笑著說。
至于他口中的混蛋玩意是誰,不言而喻。
一旁拖地的史今頓了頓,又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xù)拖地,秦鋒則朝史今說:“45號,能說說那家伙嗎?”
另外兩人耳朵也聳動起來。
史今不想談?wù)撨@個,便敷衍的說:“不熟。”
“你們真夠倒霉的,連隊里面走出了這種鳥人,能認識他肯定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殺熟殺起來更兇殘。”中尉搖頭嘆息,想到自己的處境,苦笑著說:“得,咱們其實一個鳥樣,能被這種人騎在頭上,一樣是倒霉八輩子血霉!”
史今沉默的繼續(xù)拖地,秦鋒卻打算繼續(xù)刺探,故意問史今:“45號,昨晚我可是隱約聽見他叫你班長的。”
老好人的史今看了眼秦鋒,帶著難言的情緒說:“睡覺!”
見史今如此,秦鋒也不好意思追問,艱難的躺在床上后,他心中卻在琢磨著鄭英奇——相比別的受訓(xùn)隊員的憤怒,知道劇情的他明白這是刻意營造的氛圍,所以并沒有鄙夷那個把他們折磨成灰孫子的教官,反倒是好奇的想:
這家伙夠厲害的啊,昨天才編的號碼,今天居然沒認錯過一個人,都能準(zhǔn)確的叫出編號……
就在秦鋒胡思亂想的時候,高城宿舍這邊,三個尉官都在安慰高城:
“28號,別在意,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一頭白眼狼,沒必要這么在乎。”
“心態(tài)放平和點,就讓他小人猖狂幾天,等訓(xùn)練結(jié)束,他還能蹦跶到哪去?”
高城擺擺手:“我是那么脆弱的人?都想哪去了?收拾下睡覺!”
“真沒事?”
“能有什么事?好歹揍了他一拳,換20積分,不虧!”高城這么一說,其余三人也嘀咕起來:
“28號,你這話有道理啊,等我什么時候忍不住了,拼著20積分不要了也要狠狠揍他一頓!”
“你想多了吧,估計下次那混蛋玩意能讓你直接走人。”
幾人笑著說著,可當(dāng)他們費力的爬到床上后,卻連一絲說話的氣力都沒了,只想蓋著被子悶頭睡覺。
高城卻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一閉上眼睛,他就浮現(xiàn)出在7連時候鄭英奇的種種,浮現(xiàn)出去年選拔時候,鄭英奇拖著伍六一樣子,再一翻身,卻想起新兵連分兵那會,鄭英奇不知道天高地厚跟自己說許三多多好多好的場景。
“嗯?”
高城突然想起那會鄭英奇腳踹許三多的畫面。
【不對……】
高城思索起來,如果說因為時間的緣故,鄭英奇會忘了和他們的戰(zhàn)友情,那許三多呢?許三多和鄭英奇一起來的老a、一起成了老a,縱然他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