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官們分好的床位上坐下,秦鋒心里感慨
人長的帥了沒辦法,連床鋪都能給個下鋪。
“兄弟,你運氣真好。”上鋪的菜鳥羨慕的看著秦鋒的床位,再看看自己的上鋪,悲哀的嘆了口氣,然后費力的往上爬,秦鋒在后面托了一把,這位仁兄才爬上去,一頭倒在床上,無力的說了句
“謝了啊!”
“謝什么,大家都是可憐人,互相幫助唄。”秦鋒一邊打量著偌大帳篷內的“同罪”,一邊回了一聲。
這時候史大凡洗完腳進來了,看到自己的上鋪位置,慘聲說“我腦子被門夾了多少遍,才會到這里受罪?”
“那我呢?”早就倒在床上的鴕鳥鄧振華,哭喪著臉說。
鴕鳥一發聲,帳篷內的十幾個兵就大笑起來,高城都忍不住,說“你啊,起碼夾了一百遍!”
史大凡也不難受了,學著鴕鳥的樣子說
“報告,是的。”
“報告,我是狙擊手!”
“報告,這是雄鷹!”
“哈哈哈……”
帳篷里的人大笑起來,止住了笑聲后,高城忍不住說“你知道問你話的那家伙有多能耐嗎?”
被笑得快自閉的鴕鳥,笑完的兵們,一起望著高城搖頭,等高城解釋。
“一年前吧,他就能用魔改的五六半做到一千米距離上擊中移動靶,你說他能把拿狙的你當做步槍手?”
鴕鳥哭喪著臉說“我那不是老實的回答嗎?我哪知道老實人沒有好下場啊。”
史大凡嘲笑著問“那你后來干嘛改口?”
“不改口等死啊。”
鴕鳥慘兮兮的說“再不改口,就得又加一個三公里了。”
“三公里?”史大凡笑瞇瞇的問。
“呸!公里!來回公里!”鴕鳥恨恨的說。
秦鋒大笑,這兩活寶湊一起,真熱鬧啊。他看到高城這會心情不錯,就生出探究的意欲,故意問高城“號,他是你帶出來的兵,你給我們說說他的事唄,我們也能針對性的想點措施,總是被他這么刻意收拾,快扛不住了。”
高城一聽這話,就笑罵著說“你小子就知道偷奸耍滑。”
秦鋒道行太淺了,一說話高城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但高城轉念一想,鄭英奇故意不顯山不露水的,這些菜鳥熱血一上涌,會容易撂挑子,不如讓他們知道下鄭英奇的厲害,免得失去一次重要的機會。
于是他說
“今天沒怎么被折磨,我就扒掉我這張老臉跟你們扯扯。我跟你們說,那小子是我當連長時候帶出來的兵。”
話剛說完,鴕鳥就笑出聲來“我說這位‘首長’,您就別扯淡了,你這要是連長的話,現在還能和我們一道受罪?”
不止是鴕鳥,來自狼牙的受訓兵都不信。
秦鋒冷笑著說“號在沒來老前是少校營副你們肯定不信吧?”
“不信!”史大凡說“都少校了,還來受罪?腦子被門夾了吧?”
高城……
老子腦門就是被門加了!要不然我來這里干嘛?被夠鈤的袁朗忽悠兩句,就跑來受罪來了……
“我信!”突然聲音從一個上鋪傳來,狼牙的兵一看,是陳國濤,只見陳國濤趴在床上,說“我知道他,目前正在推廣的新兵連新兵班副競爭辦法就是他當新兵連長時候弄出來的,精確射手的定位,也是他弄出來的,集團軍師鋼七連連長。”
對這個鋼七連狼牙的受訓兵顯然不知道,陳國濤說
“浴血先鋒連,解放戰爭時期孟良崮戰役時候,第一個登上山頭的連隊,就是他們連的前身。我軍英雄連隊中,數一數二的連隊之一!”
高城震驚的看著陳國濤“嘿,你知道的可不少啊,不過,你說的那兩個文案,我可不敢居功——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