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到一起!”
一聽這話,晝潛立馬兒自她身邊彈開,臉上微微一紅,輕咳兩聲道:“男、男女授受不親,怎能這么做?”
“都生死關頭了,你還想這些沒用的?”
姬忘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居然還有人想到的不是方法可不可行,而是這些毫無意義的繁文縟節。故,再也懶得理會對方是否同意了,她再次閃身過去,并拉起晝潛的一只手環在身纖細的腰身上,頓時感覺到強勁又凜冽的如同暴風一般瞬間席卷了全身。
晝潛其實在她投入自己懷中的一瞬間亦同時感受到一股清麗中又夾雜著霸氣的靈力往自己身上涌了過來,但,他還是如同一個被(流)(氓)調戲了的民女一般,猛地將懷里的人推開,并倒退了幾步。
“”“”
此時,無論是推人者還是被推者都很是尷尬,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竟不知應該說些什么。
將一張幾乎紅透的臉別過去,晝潛甩了甩手中的葉片離魂劍,連一個字兒都沒說,就往化妖產孺的方向沖了過去。
“喂,你這個白癡,至少咱倆一起上啊!”
姬忘憶實在看不透這個男人,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可以選,為什么一定要去送死呢?生氣的在原地跺著腳罵了幾句,她也只好無奈地揚起了奪靈鞭,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揮舞著,盡可能多的施放出雷力來保護晝潛。
化妖產孺冷冷地看著沖過來的晝潛,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左晃右閃躲閃著姬忘憶的攻擊,那一滿頭的發手卻始終紋絲未動地交纏在身后,一抹狡黠地笑容獰在它的臉上。
別人不知它在做什么,正處于觀點狀態的莫亦凡卻明白得清清楚楚,他知道那是修為高強的化妖在蓄力放出妖雷,那是普通化妖所沒有的術法,別說被打個正著會粉身碎骨,就是沾到了若是處理不當的話,亦會傷及仙基。
他從未像此時此刻這般擔心過一個人,甚至有些痛恨連“封術”都沖不破的自己,他想要大喊讓晝潛小心,但,他做不到,什么也做不到,只得將滿腔的憤怒化作惡毒的目光,狠狠地盯著同樣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么卻毫無作為的云清鈺。
“莫用這種眼神望著我!”連頭都沒低一下,云清鈺抽了幾口不知何時點燃的煙,吐著煙圈,笑瞇瞇的輕聲說道:“我對這個晝小兄弟可是充滿了信心,難不成你卻不放心嗎?”
若是能說話,只怕向來不好與人爭那口舌之快的自己必定會跳起來用從未說過的臟話來罵他,莫亦凡緊緊地抿著一雙薄唇,渾身都在不住地顫抖著,一則是氣云清鈺竟能如此冷漠地看著別人搏命,二則是擔心晝潛的安危,這兩重情緒糾結在一起,讓他的眼前又是一陣一陣的眩暈。
想的時間總是很長的,一切的發生卻是電光火石的剎那。
眼見晝潛就要殺到近前,化妖產孺突然就揚起了滿頭的發手,一道巨大的黑色閃電便劈了過去。
“晝潛——”
這一幕讓姬忘憶的尖叫聲幾乎破了音,她不顧一切地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跑了過去!
雖她從未見過妖雷,卻在家中藏書里看到過,就算是劍仙中的各宗宗主,被擊中都不能全身而退,晝潛再強亦不過初做劍仙,這一下子若是躲閃不及只怕連灰都剩不下了。
千鈞一發總是讓人感覺不忍直視,亦同樣會讓人欲罷不能的!
晝潛確實被突如其來的妖雷嚇了一跳,但,他的反應卻不似在場眾人所想,既沒有忙不迭地慌不擇路四下逃竄,亦沒有受驚過度怔在原地等死,而是迅速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往后連連跳退了數步,跟著揚起手來將大量仙力聚集到葉片離魂劍上,繼而劍起劍落,一道黑色中泛著金光的巨大劍氣便迎著妖雷砍了過去。
然后,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