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趾高氣昂離開,竇奉節也不好阻攔,只能對李方晨微微施禮道“告退!”
臨走之時,還真讓人把那尊琉璃馬搬回了自己的公主府。
沿途不少人都看在眼中,這消息同樣也傳入了宮中。
李世民眉頭緊鎖,實在不知,秦王什么時候和永嘉有了這么好的關系。
可一經調查,他臉色變得無比嚴峻,暗道壞了!
秦王府中,永嘉公主走后,李方晨氣得捏碎了茶杯,“給本王查!事情經過必須查的水落石出!”
沖動之下,派人去公主府立威,這本就是李方晨的不對,畢竟他沒有證據。
人家客氣上門,總不能直接往外趕。
哪怕永嘉公主態度不好,李方晨也不能直接動手。
不過沒關系,一但查清楚,此事若真與永嘉公主有關,那就送她“上路”!
“是!”
眾護衛離去,秦王府的大網正式撲向長安城中。
白狼軍分出百人隊協助調查,一行人先是趕往劉氏和那書生所居之地。
根據之前秦王府留下來的信息,著手進行調查。
好不容易尋到了那戶人家,卻發現人去樓空,劉氏與她那男人,全部失去了蹤影。
詢問周圍百姓,得到的消息。兩年前,這家人也不知得罪了哪家大戶。
這家男人慘了,老婆和女兒都被人帶走,自己也被人下了大獄。
領隊調查此事的柴哲威臉色瞬間發生變化,急忙問道“那這家男人,如今可還活著?”
百姓搖頭不知,具體還得去獄中查明。
柴哲威不敢馬虎,派人通知跑到其他地方調查另外兩路,十七、秦懷玉紛紛趕至此縣中。
三人合計一番,這才登門拜訪當地官員。
一聽到是白狼軍,那官員臉都給嚇白了。
以秦王的名義,終于見到了在牢房中已經瘋掉的書生魏廖。他就是當初娶走劉氏,帶走巧兒的那個讀書人,家住在蒲州,距長安并不算遠。
“魏廖,還認得我嗎?”
秦懷玉喚了對方一聲,卻得不到半點回應。
等了許久,魏廖也只是傻傻的看著牢籠,如若呆滯。
“魏廖,秦王殿下見到巧兒了。”
“”
沒有辦法問到他們想知道的內容,秦懷玉只得詢問當地官員。
官員支支吾吾,明顯是畏懼于權勢,不敢開口。
十七當即就怒了,拔出腰間兵刃,放在那官員面前,“說了活,不說死!本將乃是秦王麾下開國候,突厥都去過了,還怕你不成?”
這一招徹底依舊沒有動搖官員守口如瓶的決心,秦懷玉攔住十七,冷聲道“看樣子,你連家人都不顧了?”
官員大急,“禍不及家人,怎可如此!我要見秦王!”
秦懷玉冷笑,“難不成,那背后之人,連秦王都招惹不得?”
官員不敢言語,心道,哪個他都惹不起。
想著秦王大名在外,也許會仁慈一點,若真讓背后那人知道,只怕這書生魏廖的慘烈遭遇,會立刻應驗在自己身上。
秦懷玉上前揪住那官員,“不過一縣之長,也敢目空無人,等待秦王殿下的驚天怒火吧!”
十七冷喝道“來人,將他及其家人全部看管起來,待回稟秦王后再做定奪!把那魏廖帶上,我們繼續查!”
白狼軍留下十數人,將那縣令左右護衛,實則有了監禁之嫌。
縣令傻眼,口中支支吾吾,也不知想為自己辯解什么。
無外乎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秦王仁厚,繞小人一命之類。
可柴哲威的一番話,徹底給他打入了萬丈深淵之中,“秦王殿下如何作為,輪不到你一個個小小縣令指教。你竟然敢做,就怕別秦王府的報復,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