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先干活吧,要是這么多人,連十畝地都收不完,以后還怎么抬頭見人?”
一句話說到了紈绔們的心坎里,一個(gè)個(gè)無不加快速度。
前有白狼軍做表率,自不愿差與旁人。
“嗷嗚!”
遠(yuǎn)處狼嚎,下意識起身觀看。
一頭白影快速襲來,秦懷玉急忙道“這是殿下的極光!”
眾人眼前一亮,殿下有一只白狼,名喚極光。
白影行至面前,渾身雪白,牙嘴間帶著一絲戾氣讓人畏而遠(yuǎn)之。
此狼可不是凡品,與秦王殿下共赴沙場,更是白狼軍將士眼中的“同袍”。
“呼哧呼哧”
極光跑到岸邊,看著秦懷玉,尖嚎一聲。
秦懷玉趕忙上岸,“殿下召我,去去就回。”
跟著極光一路回返,入得別院。
李方晨與李泰坐在院中下棋,見秦懷玉起身問道“那幫小子,可曾乖乖聽話?”
秦懷玉點(diǎn)頭“自然,而且程家和尉遲家的人,想進(jìn)入白狼。”
李方晨搖頭“此事應(yīng)不得,令武和懷道如何?”
秦懷玉遲疑了一下,苦笑道“懷道今后就住在白狼軍中,家父不準(zhǔn)其再歸家。”
李方晨微微點(diǎn)頭,“虧待不得,今后懷道訓(xùn)練之事有你負(fù)責(zé)。”
“是!”
“懷道呢?”
“殿下還是讓二號來告訴你吧”
“有什么說不得?本王讓你說,你說便是!”
“是!”
秦懷玉便將先前見聞講了一遍,聽完后李方晨不免有些疑慮,“難不成這小子還真成了一個(gè)紈绔?”
邊上李泰笑道“即便是紈绔又如何,二哥莫要忘了白狼軍可容不下紈绔,出去的只能是軍人!”
“言之有理,讓他和懷道一同受訓(xùn),但訓(xùn)練比懷道略多一些。”
“是,屬下知道了。”
畢竟柴令武要比秦懷道大上一點(diǎn),不可同日而語。
讓秦懷玉退下,又將玄一喊來。
“玄一,府中準(zhǔn)備的如何?”
玄一笑道“殿下放心,一切都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
看看天時(shí),已是午后不久,按照父皇所言,今晚會在莊中宴請百官。
到時(shí),母后也會一同過來,還要各家夫人。
可自家母后是個(gè)什么性子,肯定不會姍姍來遲,早到是一定的。
所以一切事情最好趕在母后到來之前,免得最后落了口柄。
李方晨可不想讓自己耳朵“遭罪”,母后的九鳳擒耳手,就是他最大的克星。
除此之外,還有一事,那就是秦王妃和魏王妃。
李方晨拉起李泰,兩人乘馬車趕至長安。
分開,一個(gè)前往顏家,一個(gè)前往孔家。
這兩位今晚也得出席,自不可馬虎。
提前接到莊中,也好讓她們伴在母后身邊。
王萱兒這邊,早就在顏家做好了準(zhǔn)備,聽叔父顏師古講了不少皇家的規(guī)矩不敢有絲毫馬虎。
而孔家那邊,孔穎達(dá)老臉陰沉很是不滿。
作為孔家大小姐的孔幸夷卻面露喜色,對待會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到得門前,請下人通傳,不一會顏師古就帶著王萱兒走了出來。
“殿下!”
“免禮。”
李方晨擺手讓顏師古和王萱兒免去禮節(jié),“顏老頭,本王還有事,今晚莊中再見!”
“老夫送殿下。”
王萱兒跟著李方晨上了馬車,秋水橫波,眼中魅雅,緊盯著李方晨。
看著她李方晨安頓道“今日事物繁忙,待會到得莊中,你與王萱兒一同等在外堂,若母后至切記不可馬虎。”
“殿下安心,叔父已交代過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