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馮盎等候在學府內,看樣子有些急躁。
“有事?”
著急忙慌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使得這位國公老爺完全變了一副面孔。
見李方晨出現,急忙拉著李方晨道“殿下,幾日后您得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做什么?”
“這您就別問了。”
李方晨略有不滿,“耿國公這是何意?難不成又有京城來的使者?”
馮盎搖頭,“倒也不是,只是我嶺南有事,需要殿下您幫忙出謀劃策?!?
李方晨忍不住笑道“什么事還得我跟你一塊去辦?除了長安來使身份特殊之外,也不該有什么事可以讓你這嶺南王如此上心,難不成真是長安真派了使者出京不成?”
馮盎不自然地縮了縮身子,“殿下,您就行行好,跟我走一趟唄?”
“少拖著我,要真是你嶺南的事情,更不應該有我出面才對。”
“殿下!”
“耿國公早些回去吧!”
說完李方晨轉身離開,懶得管長安會不會有派來使者,或是嶺南發生了什么鬼事情。
馮盎為何會有如此反應,應該與長安有關,當初李世民到嶺南,他都未曾出面相迎。
若長安再來使者,他還真想不通,是誰需要自己去迎。
整個長安,能使喚李方晨得人,也就那么幾個。
除了陛下和太子之外,也就剩下了皇后。
不過,李方晨并不認為皇后會到這窮鄉僻壤來。
馮盎面露失望之色,只好回府寫信送出。
等到信送到皇后南巡的隊伍中,李泰看后忍不住斥責道“這馮盎怎如此愚鈍?還讓二哥迎駕,萬一給二哥看出破綻躲起來,他擔待得起嗎?”
秦懷玉旁邊笑道“好心辦了錯事,你又何必介懷,只要知道殿下至今未曾離開嶺南,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確實如此,命人再加快腳步。讓那些州府的官員們滾遠些,一個個擠過來迎圣駕,究竟打著什么鬼心思,當本王真的不知道嗎?”
“得令,哲威已經去安排了?!?
皇后南巡,消息傳出后,各州府的官員們,多有在途中迎駕。
此次皇后南巡,身旁還帶著兩位不曾有婚配在身的公主,倘若有機會能讓皇后娘娘看重,說不定就可以一步登天,位列駙馬之位。
所以大部分州府官員都有心計,在途中安排人恭候,請皇后到他們州城中休息。
耽擱了不少時間,剛開始李泰還會與對方虛與委蛇,可到了如今,完全變了另外一種態度。
魏王令,他們可以不理會,可魏王如今就代表著皇后娘娘的意思,倘若不聽,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有李泰回信,馮盎也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錯事,從李泰的話語中也可以明顯猜出,此番皇后離京,完全就是為了秦王殿下而來。
圣駕來臨前三天,馮盎派人守在學府四周,打探消息,免得李方晨突然帶人離開不知去向。
領著家中子嗣,等在梧州城外十里處。
此次有公主隨行,哪怕馮盎都不免落俗,希望可以子嗣中有人能入了皇后法眼。
二十多個大小伙子,當真是排場,畢竟論子嗣來說,馮盎比李世民都要多少不少。
真等到皇后圣駕蒞臨的那一天,很多人都很緊張,包括馮盎。
遠遠看見車隊來到面前,馮盎保持著禮數,朗聲喊道“臣馮盎,拜見皇后娘娘。”
皇后未曾出面,李泰駕馬來到馮盎面前,“少說廢話,讓人散去,我們直接去學府!”
“啊?難道不該擺酒宴,給皇后娘娘接風?”馮盎明顯不太適應。
李泰臉色陰暗,看了看馮盎身后那些馮家子嗣,冷聲道“少打歪心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