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王妃,不可能!”
在得知情況后,長孫無垢率先排除了巢王妃楊氏派人下毒的可能性。
李承乾不解,問道:“母后如何斷定,這巢王妃沒有下手的可能?”
長孫無垢冷笑道:“別看你父皇貪戀其美色,實際上對她很是防范,巢王妃根本不可能接觸到宮外之人。”
李方晨瞇眼問道:“那母后您的意思是鄭妃或者韋昭容?”
長孫無垢微微搖頭,“該不是她二人,鄭妃無子嗣傍身,若是得了后位,怕不得被你們兄弟坑害死!再說韋昭容,有韋妃在前,想必她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兒臣愚鈍,實在不知如何決斷,還請母后明示。”
李方晨倍感頭痛,后宮關系何其復雜,單憑一股子莽勁兒,可真是啥也辦不成。
長孫無垢心知自己剛才所言,是在為旁人脫罪,可她卻并不在乎,依她來看,這三女不可能,也絕無可能!
“既然如此,母后不如將那三人招入麗政殿,好好詢問一番?”李承乾獻策道。
“乾兒,你的意思是?”
“打草驚蛇!順藤摸瓜!”
“就按你的意思辦吧。”
李方晨和李承乾離開后,長孫無垢扶著額頭,躺在軟榻上,很是惆悵。
“若真是你,讓本宮與陛下如何是好?”
看樣子長孫無垢已經猜到了什么,只是沒有當面告訴李方晨等人罷了。
李方晨等到走出麗政殿之后,拉住李承乾問道:“太子哥,明明三人中,最讓人懷疑的便是巢王妃,為何母后堅信她不會出手?”
李承乾嘆了口氣,“巢王妃身后,還有長樂門那位,若是她二人聯手,父皇只怕不會追究。”
“長樂門?”
長樂門中,同樣也住著一位“大佬”。
隱太子的“太子妃”鄭觀音,與隱太子遺孀留在長樂門中,勉強度日。
以前魏征在時,這二位可從沒鬧過什么幺蛾子,也不知如今這是怎么了?
難不成,真打算誓報當年之仇嗎?
可事情都過去那么多年了,十余年不提此事,事到如今天下大定,卻跑出來鬧幺蛾子?
李方晨意難平,恨聲道:“青雀現如今守在麗政殿,孔幸夷腹中胎兒不保,難不成還要放過她們不成?”
“終究是我們父皇欠下的。二弟莫要動氣,先將那幾人傳召到麗政殿再說,倘若此事與巢王妃無關呢?”
“行,按你說的辦。”
先是鄭妃和韋昭容,來到麗政殿后臉色略顯緊張。
不過看二人神情,大多都是收到驚嚇之故,宮中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人人自危,并沒有什么做賊心虛之色。
反倒是那位巢王妃,將皇后傳召視為無物,置之不理。
李承乾苦笑道:“看樣子,你我兄弟,還真的去見見這位巢王妃了。”
巢王妃和李元吉妃嬪、庶女等,都擠在后宮一處偏殿里,平日里沒什么來客。
除了李世民偶爾過去“開葷”之外,很少有人會往那處宮殿閑逛。
到得宮殿外,幾個本來在宮道中玩耍的女子,明顯沒怎么見過外人,神色慌張跑回殿中報信。
“何人?”
殿中出來一位身形婀娜,面容嬌美的成熟女子。
李承乾先行禮,“承乾拜見巢王妃!”
“太子殿下?”
那女子微微挑眉,隨后把目光放在了李方晨身上,身形微顫,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自然。
李方晨冷冷看了她一眼,“本王,秦!”
“秦王?李承鈺!”
巢王妃略有心驚,早有耳聞,卻一直未曾謀面。
不,應該說是已經忘卻了他長什么模樣。
很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