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何意將財放在第一位,娃娃你是辱我不成?”
方晨不知道,這爺們腦袋里想的都是什么,“辱你?我瘋了?大庭廣眾我去辱一個軍爺?無財,何以為家?無財,又何來米糠?無財,你又是吃什么長大的?”
劉仁軌先是晃了晃有點發(fā)懵的腦袋,隨后指著方晨說道“你這娃娃,倒是生了一張不吃虧的嘴!”
“軍爺見諒,我二人打擾了。”
蘇烈不敢多待,拉著方晨就要離開。
“慢著!”可劉仁軌不依了,上前兩步,將他們攔下。
“怎么著?欺民啊?”
不用問,又是方晨這張破嘴,就像是有意讓劉仁軌生氣一樣。
劉仁軌何止是生氣,他敢發(fā)誓,這是他第一次想要動手揍一個娃子。
“娃子,想知道翼國公府在哪?”
“現(xiàn)在不想了。”
“嗯?”不按套路出牌啊!
劉仁軌看著蘇烈說道“讓我打他一頓,隨后我?guī)闳ヒ韲珊茫俊?
蘇烈微微側(cè)身,把方晨擋住了,臉上本來的小民模樣突然大變“軍爺,何故如此?與一個娃子較勁,也不怕失了方寸?”
劉仁軌心中卻又震驚,好家伙,之前沒看出來,眼前這漢子絕對是練家子。光看那布滿老繭的雙手就能看出,這漢子絕對是常年握刀。
“翼國公的老兵?”
心中略有猜測,這漢子應(yīng)該跟秦瓊打過仗,只是這娃子,怎么看都像是個賊娃子。
蘇烈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后點頭“有幸跟在翼國公身邊一段時間。”
好吧,這就說通了,看樣子這是活不下去了,想去求翼國公給條生路。
“行吧,我?guī)銈內(nèi)ァ!?
都是軍中漢,劉仁軌也就先絕了剛才準(zhǔn)備動手的心思,以后有的是機會,你這娃娃,等著吧!
“跟我來!”
劉仁軌領(lǐng)著,三人一路穿過東市,來到了莊園之外,這院子十分闊氣,從外看少說也有千米,門前刻有四個大字,“翼國公府”!
“行,到了。”
方晨照著蘇烈小腿一腳“叫門去。”
劉仁軌反而腦子有點亂,本以為這兩人是親戚,沒成想,這娃子怎么跟個少爺一樣?
蘇烈則是渾身一顫,“小方爺,這就不必了吧?”
當(dāng)然不是說他不敢去扣門,主要是他看到方晨取出了腰間的手槍,心中難免有點擔(dān)心。
“哼,要不是你慫的跟個鵪鶉一樣,我們早就到了,少廢話!”
蘇烈簡直快哭了,爺,你是我爺好不好?拿著暗器,你打算干嘛?八歲娃子刺殺國公?想想都覺得太刺激,生怕心臟承受不了。
劉仁軌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不是翼國公麾下老兵?”
蘇烈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只能對劉仁軌說道“千萬看好這位小爺,不然咱倆今天都得死!”說完后,跟個壯士一樣,上前扣門,言“舊識蘇烈,求見翼國公!”
“啊?”難道他是誰家的公子少爺?可是,也沒聽說翼國公有私生子在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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