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dāng)初為什么要那么做?”
看樣子,他也是某件事情的知情者,通過這幾日的傳聞,還有李世民對顏師古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他立刻猜到了一些東西。
“不行,老夫要想辦法進宮,這事要是不說清楚,只怕事情會立刻變得嚴重起來。”
備上馬車,蕭瑀直奔皇宮,在皇宮門前通稟“蕭瑀,求見太上皇!”
李世民在養(yǎng)心殿中冷笑,本來還想找個法子引你們上鉤呢,不錯!不錯!顏師古這次可是幫了朕的大忙!
“父皇啊,你真的就那么在乎老大和老三嗎?”
“來人,準(zhǔn)了蕭瑀的請求!”
太極宮,聲樂作響,鶯鶯燕燕絡(luò)繹不絕。
“哈哈,好,來人,賞!”
袒胸露乳,披頭散發(fā),實在讓人難以認出那最中間的放蕩之人,竟然會是大唐的開國皇帝,李淵!
“臣,蕭瑀,拜見陛下!”
蕭瑀低著頭,不敢多看,這可都是李淵新納的姬妾,絕不是他這種臣子可以瞻仰的!
“哦?時文來了,快,快落座!”
李淵身上酒氣尋人,兩腮紅潤,眼色迷離。
“陛下,臣有要事稟奏!”
李淵眉頭微微抬起,酒氣頃刻間消散開來,面色凝重,威嚴之氣瞬間凸顯。
“都退下!”
群女避讓,她們不敢恃寵而驕,因為李淵除了酒色之外,又多了一個好殺,宮女內(nèi)侍,一刀殺之!
“時文,發(fā)生了什么?可是他李世民要砍你的人頭?”
蕭瑀這時才抬起頭,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呈到李淵面前。
“這是”
李淵一看,就沉默了,因為這上面的內(nèi)容,和他當(dāng)初的一個錯誤密切相關(guān)。
“他,已經(jīng)知道了嗎?”
李淵語氣中有些后悔,還有些釋然。
蕭瑀道“臣不知,不過臣讓人收集了一些關(guān)于此子的消息,他養(yǎng)母,死了。”
“什么!”
李淵連退三步,隨后又快走四步來到蕭瑀面前,與他四目相對“說,我兒因何而死?”
蕭瑀嘆氣“渭水之事,導(dǎo)致北邊多處災(zāi)患,他因為公主病逝,意求生,后加入了流民,直到一月前,入長安。”
李淵形似瘋魔,快步走到一旁拿起酒壇,仰頭就喝。
酒水順著脖子不斷流下,卻已經(jīng)掩蓋不了他眼眶中的淚水。
“平陽!我兒平陽啊!朕錯了,朕真的錯了!”
怒摔酒壇,李淵對著宮外大喊道“去把那個逆子給朕喊過來!”
“不用了父皇,朕來了!”
蕭瑀回頭,頓時脖子一縮,“蕭瑀,拜見陛下。”
“哼!”
對于這個“同謀”,李世民可沒有什么好臉色,扭身對李淵道。
“不知父皇喚兒臣到此,可是有事要交代?”
李淵指著李世民喊道“朕要給平陽加封!”
李世民面色陰暗,冷聲道“可以!”
李淵又道“那個孩子,歸平陽!”
李世民瞬間爆發(fā),“做夢!加封平陽可以,但兒臣也有要求!”
李淵怒目而瞪,兩位皇帝陛下眼神之中,無數(shù)火花迸發(fā)出來,就像是一場兵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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