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乞降,繞爾等狗命!”
殺了有半個時辰,很多突厥兵已經(jīng)從驚慌失措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李方晨可不想將他們逼上絕路,不然自己這邊可無法承受對方最后的瘋狂。
“跪地乞降,繞爾等狗命!”
“跪地”
一名名白狼軍士的盔甲徹底染成了血紅色,整個戰(zhàn)場上形成了一個古怪的花朵形狀。
花瓣由尸體拼湊而出,將圈中幸存的突厥士卒與白狼軍隔離出一道血肉行成的間距。
若是從上空看下來,就好像一只開放到一半的牡丹,格外“嬌艷”。
突厥士卒見到自己有了生路,再加上面前這一處讓人驚恐的場景,忍不住下馬伏地乞降。
雖然很想把他們殺干凈,可李方晨心中很清楚,眼下重要的是盡快結(jié)束戰(zhàn)斗。
如果真讓突厥人升起反抗之心,那么他們肯定還會陷入一場死戰(zhàn)。
“跪地乞降,繞爾等狗命!”
上去收繳他們的武器,還敢反抗者,殺無赦。
白狼軍一個個血紅色的戰(zhàn)甲,就像是從天而降的煞星,讓他們敬而遠(yuǎn)之,無比畏懼。
遠(yuǎn)處,秦懷玉和十七緩緩走來,身后押著一個人,如果李方晨沒有猜錯,應(yīng)該就是莫賀設(shè)。
看到十七手中那突厥狼旗,李方晨忍不住瞇了瞇眼,“把那旗子,送入城中,過幾日給肅州城百姓祭祀用!”
十七冷笑道“甚好,只是光靠一個旗子,難免有些不太合適啊!”
秦懷玉將他們身后那人拖到李方晨面前,一腳踹到地上,“那就再加上這個莫賀設(shè)可汗的人頭!”
“饒命啊,殿下饒命啊!”
莫賀設(shè)急忙伏跪乞活,他還不想死,他還想繼續(xù)好好活著。
甚至心中已經(jīng)開始考慮,這次大唐放過他之后,回突厥重新招兵,二十萬大軍犯唐以報今日之仇。
李方晨一腳將其踹到,而后踩到對方臉上,冷笑道“你有什么資格求本王放過你?”
莫賀設(shè)眼睛左右亂轉(zhuǎn),急忙說道“我可以幫助大唐!我都是被迫的,都是頡利強迫我做的!”
躲閃的眼神,還有那急切的語氣,李方晨如何判斷不出,對方完全是為了活命不擇手段嗎?
腳上更加用力,想將莫賀設(shè)的腦袋踩進(jìn)泥土之中。
“本王不認(rèn)為你可以幫助大唐,一條背主兩次的瘋狗,你覺得大唐憑什么相信你?”
莫賀設(shè)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旁獰笑的秦懷玉砍下了頭顱。
遠(yuǎn)處柴哲威上前拎起,“我先回去安排。”
李方晨點頭,“備好了香燭。”
“殿下放心就是。”
處理了罪愧禍?zhǔn)祝矍斑€有大量突厥士兵,一眼望不到邊,經(jīng)手下統(tǒng)計,俘虜三萬五千多人。
“全部關(guān)在城中,不許拿武器,不許靠近馬匹,不老實之人,皆可殺!”
“是!”
一場大勝,白狼軍損失了百余人,重傷四百,輕傷七百人。
說實話,連李方晨都沒有想到會如此順利,軍心動蕩的突厥大軍,實在太過于不堪一擊。
無意間,他占據(jù)了地利之因素,再加上火炮可怕的震懾效果,此戰(zhàn)贏得十分僥幸。
真正讓火炮炸死,不過萬人,余下五萬人倘若萬眾一心,這肅州城早就破了。
李方晨甚至還兵行險招,派出去兩千人。
如今看著三萬多人的突厥大漢,李方晨忍不住放聲大笑。
眼角淚水不斷涌出,“看見了嗎?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我們讓這些胡狼知道,什么叫做大唐天威不可輕犯!”
次日,秦瓊等人領(lǐng)著兩萬大軍匆匆趕來,一入城整個人都傻了。
“殿下,這些是”
“分出五千人,將他們押回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