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會去,說不定也會葬在那里。
按照母親的要求,在哪里還為她修了合墓墳。也算是最終全了他們一輩子的情愛。”
謝嘉和每每想起父母這段故事,只覺得時光易逝,留給大師姐一時的貪念,鑄成大錯。
梁嘯云的只有一輩子的遺憾,恐怕他這一輩子也過的很苦吧。
謝嘉和給自己倒滿一杯,閉目一飲而盡。
安子聽這個故事,也不怎的有些傷心。不解問道:“既然都愛著對方,何苦一輩子不見呢?若是早早見面,把話說開,就算最后不能在一起,也不會有遺憾,難道不好嗎?”
謝嘉和沒有回應,只是一個人自斟自酌,不斷喝酒。
安子又想:‘大師姐’死在半草澗,去那的話,說不定還能找到些什么線索。隨機問道:
“謝二叔,半草澗是在哪啊?離這里遠嗎?”
“在池州東南面的‘馬山’深處。不算太遠,不過山高路陡,沒什么人煙了。半草澗的故居也早已荒廢,世界上半草澗的傳人,只剩下了你和我了。”
他端起酒杯,輕輕碰在安子的酒杯,一飲而盡。
滿足的嗅了嗅微風中的藥香,終于喝到酣暢,身子懶洋洋的倒下,趴在桌面上,進入夢鄉。
只剩下安子一人坐在涼亭。
“半草澗……池州,我怎么才能抽身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