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聽你們的。老子又沒瞎說,少來找不自在。”說完便坐回桌上。
那青年人見狀,不禁皺了眉頭,對大漢說道:“二哥,你太胡鬧了,我們這次出來是有要緊事的。”
李秉巴不得這些陽月宗弟子栽個大跟頭。看的正起勁,卻聽盈瀾兒整頓了愁容,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本來不是很確定,看那人出手,已經有七分把握。這三人應該就是墨家三兄弟,都是高手。
最邊上那個胖子是老大,人稱‘賽天翁·墨染江’別看他胖,他的的輕功可是奇高無比。那個大漢是老二‘翻天手·墨染河’。旁邊那個人是‘劃天鉞·墨染湖’。本來他們還有一個弟弟墨染溪,據說是前些年得病死了。”
李秉聞言看去,那青年人的身邊果然帶著雙鉞,使這門兵刃的人倒是不多,想來應該沒錯。又瞧見陽月宗領頭那人倒在地上,還未爬起來,忽然很著急的在衣襟里翻了翻,掏出信封的一角,才安心下來。
顯然這信十分要緊,李秉正在思索要怎么弄到那信封,卻瞧見安慶方正笑嘻嘻的看著他,想起安慶方的老本行,當下會意,便眨眼給他使了個眼色。
安慶方也知道李秉心思,站起身來,去扶地上那幾人:“幾位大哥,大家出門在外,犯不著為幾句話傷了和氣。您說是不是!”
李秉做賊心虛,加上自己本來就和陽月宗脫不了干系,此刻害怕讓那幾人瞧見,只是低頭喝酒,卻聽那大漢墨染河轉頭對他說道:“小兄弟,別害怕。我們剛才說道哪了。”
他心里此刻正爽著,斜眼微微瞥見一眼陽月宗眾人說道:“哦!說道兇手沒抓住。”國字臉興高采烈,正要接著說這事,卻被三弟墨染湖瞪了一眼。
墨染湖掏出銅錢壓在桌上,喊了一聲結賬,便要起身。
那大漢也沒辦法,只得跟著站起來,嘆了一口氣,向李秉說道:“小兄弟,三弟發火了,看來今天是說不成了。咱們改天再聊啊。”
話音未落,那青年和胖子已經走出茶鋪,墨染河只得跟上去,臨走時,倒是連陽月宗幾人瞧也沒瞧一眼。
安慶方扶起幾人之后,便回了座位,跟李秉使了眼色。
李秉當下會意,拉起盈瀾兒就要走。
盈瀾兒倒是還傻兮兮的,被李秉拽走。掏錢放在桌上還不忘拿起盤子里最后一個饅頭。
“喂!急什么啊,我還沒吃完!”
李秉拖著盈瀾兒,走出半里地去。
“怎么樣!信上說了什么?”安慶方雖然不認字,看是看著這信上工工整整的火漆密封,就知道內容肯定也不一般。
李秉看完嗤笑一聲:“哼!真是天助我也。好你個陽月宗,居然想聯合東川節度使,貪我李唐國土。”
盈瀾兒對這書信倒是不感興趣,看著李秉笑出聲來,低聲問了一句:“我李唐?”
李秉心知說漏了嘴,趕忙把話題扯“大唐是李家的天下,凡是姓李的人,自然要保衛國家。”頓了頓,又道“這信是陽月宗‘新掌門魏子松’發給東川節度使的,說大事已成,陽月宗盡在他掌握之中,他愿意按照之前的計劃,投靠東川帳下。并且提議讓東川再聯合其他幾個門派,吞下山南西道這一大塊地方。”
自大唐安史之亂后,各地紛紛叛亂,朝廷已經無力統治全國。安史之亂的叛將和平叛戰事中崛起的軍閥,紛紛占地為王,各統一道或數州,軍事民政,命官、征稅,皆得獨立,父死子繼,自以世襲,號為留后而不待朝命。朝廷無力討伐,往往姑息了事,承認其地位,世稱藩鎮,而首領則封為節度使,在明面上仍歸大唐節制。
現下長安西南方向,山南西道(即現在陜南、川北地區)大部分還歸朝廷管轄,蜀中地區有東川張閥,占領一塊飛地,包含劍閣,渝州(今重慶江北),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