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白衣公子聞言也略感驚訝,卻又笑道:“好一個李秉,怪不得‘襄王皇叔’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他留下字條說是去江南,結果卻來了巴蜀。哎!還是像以前一樣搗蛋。”
魚令徽湊到公子耳邊:“那我們要不要讓他從中幫忙,暗中殺了那人?”
公子望著一江碧濤,沉默一陣,又道:“還是不要了,如今已經打草驚蛇,殺了那人也沒用。況且我和李秉一起長大,我知道他表面雖然頑劣,骨子里卻是善良,而且很聰明。這事如果告訴他,他一定猜的到我們的計劃,到時候未必會幫忙不說,反而可能會從中攪局。不去管他們了,還是按原計劃吧。”
令徽抱拳說道:“一切聽公子安排,我即刻派人去吐蕃散布消息。”
那人低聲應允下來,說道:“你去吧,就說那個人‘也’死了,多傳幾個版本才會更像真的。”他說完,用扇子在手心里敲打兩下,又道:“牟如贊普啊牟如贊普,你最喜歡的二兒子死在了益州地界,看你還不發兵來打?”
魚令徽單膝跪地行禮之后,便退下了。
白衣公子望著他下山的背影,目光略微發呆,搖了搖“驚蟄”扇。
“國事要盡力,才能穩住我大唐的基業。但自己的事情也不能不上心,皇兄若是坐的穩寶座,那我便就是輔佐你一生的同母兄弟,若是坐不穩,讓我抓住了機會,那也不能沒有自己的倚仗。魚令徽啊魚令徽!有朝一日,你和你爹的勢力,將是我最秘密的武器。”
說完,他提起白玉壺,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