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有二十三個!”
李秉平復了心情,仔細看了看這些人的容貌,果然都是不同,身形也是有大有小。“二十三?有什么特別的嗎?”
“因為第二十四任休屠王降了漢朝,之后又被別的部族殺了。他的尸骨不在這里。從他之后,再也沒有了休屠王。所以這個祭壇只有二十三個金人。”
安子剛才被這些金人嚇了一跳,悻悻的走到祭壇外圍,繞著祭壇走了一圈:“這墻面我都檢查過了,既沒有暗門,也沒有暗格。機關更是沒有。鹿大人,這出去的密道在哪啊?”
鹿大人也四處看了看:“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傳聞祭壇里有一條出路,這條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才能走。至于路在哪,怎么走。我完全也不知道。只能到處走走。”
安子一聽,原本已經放下一半的心又懸了起來:“只是傳說?那這也太兒戲了吧!萬一傳說是假的呢?”
鹿大人也繞著祭壇四周走了一圈,確實沒有發現什么機關。不過他此時還在發現祭壇的興奮之中,至于出去的事情,已經拋之腦后了。
他細致的欣賞著“龍雀天馬”的每一個細節,對安子說道:“也不算是傳聞。家里有一本祖上傳下來的書,是三國時候,從武威出逃的祖輩門寫的。上面記載了好多關于祭壇的東西。家族由來、祭祀禮儀、這地宮的機關陷阱等等都有詳細的介紹。不過那本書缺了幾頁,有的地方也模糊看不清了。但是上面既然說了最后的祭壇里有出路,那就一定有出路。你們放心的找吧!”
說完,他瞟了一眼李秉:“李兄弟,你在看什么呢?”
李秉敲了敲馬肚子:“我在想,既然你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而這個祭壇就這么空曠,就只剩下這個‘龍雀天馬’和‘祭天金人’了。”
“如果金人都是休屠族歷代的王,恐怕不會在他們身上動什么手腳。剩那么唯有一個東西,就是這龍雀天馬了。”說完他又拽了拽雕像的尾巴,也沒有什么玄機。
鹿大人也拿著火把過來幫忙,把凌空的三蹄細細檢查了一番,連蹄子底都摸了又摸。依然一無所獲。
安子不太想靠近那些金人,好在借著穹頂上那些夜光石,這祭壇里也能干個大概,他又走回祭壇的入口附近再行查探。忽然他靈光一閃:指著穹頂上那片璀璨的夜空喊道:“你們說,那個出口會不會在上面!”
說完咦了一聲,好像發現了來時候的通道里有一道光閃過,便一個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看:“剛才那個過道里,好像有東西閃光,可能是機關,我去看看!”
李秉看了一眼安子遠去的身影,說道:“這個穹頂比城墻都高,我認識的人,還沒有一個人的輕功能上到那么高去。而且墻面這么垂直,爬也是爬不上去的。”
他站在龍雀天馬前面,忽然看著那馬嘴銜著的里的石質卷軸:“鹿大人,火把借我一用!”
不等李秉拿到火把,一聲“驚叫”從祭壇入口處傳了過來。
“安子?”
“秉兒哥!”回話的是安子沒錯,但從祭壇入口進來的郝然是兩個人影。鼠尊者一只手將安子的雙手制在后背,另一只手上的指虎抵住安子的右頸。
兩人徐徐走了進來,停在了銅雀天馬四五丈遠的地方。
“你是誰?”鹿大人從銅雀天馬上跳了下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已經攥在手中。
鼠尊者桀桀一笑,那聲音又尖又干:“兩位別緊張,我本來只是跟著氐祀娘娘進來看個熱鬧。一不小心同諸位一樣被困在了這里。本來想靜靜的跟在三位身后,能逃出去就行,不料被這個小兄弟先發現了,我先求自保。不過你放心,只要我們能出去,我一定放了這個小兄弟。”
李秉向前一步,剛拔出劍,鼠尊者便把指虎抵的更緊了,逼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