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點頭,應(yīng)當是有了解法。他捋了捋袖子,又向鄭掌門說道:“如果這時候莊子里死個人,世人又該如何看待我們?青苗一脈的名聲又要如何?這人今天是必須救下來的。更何況,有鄭兄這個青苗第一高手在,我這點微薄的武功,有和沒有也沒有多大的分別。”
說完,傅泰和便伸手去抓李秉的手,準備施展那“玄蝕勁”,可這剛一碰觸,傅泰和就被震的后退。
“嚯!好霸道的真氣!”
鄭掌門出手幫傅泰和穩(wěn)住身形:“傅兄,你沒事吧!”
傅泰和拍拍袖口,重新站定,雙手從胸口推至小腹,簡單調(diào)息:“沒事沒事,太不小心了。不知道這小子練的是什么內(nèi)功,居然如此專橫霸道。”
傅泰和再次和李秉對掌,這兩人四掌就像被吸住一般。
時間慢慢流轉(zhuǎn),傅泰和顯得有些吃力,手臂幾乎微微在顫抖。額上也冒出薄薄一層汗來。
李秉那邊還略微好些,停了抽搐,赤紅的臉色,也漸漸淡了下來,反而沁出一股像喝醉了般的紅潤來。
鄭掌門看傅泰和好像堅持不住了,忙道:“傅兄,不要勉強自己!”
傅泰和沒有說話,恰好收回手來,面色鐵青,很是難看。
他一言不發(fā),立即坐在地上開始打坐。
“傅兄?傅兄!”鄭掌門看著大事不對,立刻走到傅泰和身后,要幫他運功。
傅泰和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擺擺手,示意不用。
他運了一個小周天之后,才起身說道:“我沒事,內(nèi)功耗了九層九,有些撐不住了。”
鄭掌門遞給傅泰和幾粒丹藥:“這是我煉制的補氣的‘天蟾丸’,快服兩粒,歇歇!”轉(zhuǎn)而又道:“這小子雖說內(nèi)力充沛,可遠不及傅兄的內(nèi)功,怎么會耗掉了傅兄九成九的內(nèi)力。”
傅泰和接過芣苡遞來的一杯水,一口灌下。“我也不知道,我剛上手的時候,覺得也就是我三成內(nèi)功的樣子。可誰知我耗掉他一成功力,他立刻又漲回八分。無窮無盡,我只能接著磨他的內(nèi)功,瞧著他這樣,我便想一次把他的內(nèi)功給他磨個干凈,要不然再漲回來,更是麻煩。可是即便是我耗了九成九的內(nèi)功,也沒能辦到,倒是累的我讓大家看了笑話。”
傅泰和是個平和性格,即便都累成這樣,也還是和大家有說有笑。
李秉的面色回復(fù)正常,可是依舊昏迷不醒。
岑孤柔又給李秉號了一脈:“是好多了,脈息還是強壯有力。”她忽然轉(zhuǎn)過頭對芣苡問到:“這小子這幾天是不是吃過什么大補之物?”
“沒有啊!飯菜都是我準備的,我們五個人都吃的一樣的東西,大家都沒事,只有他這樣。”盈瀾兒答道:“兩個時辰前我們都還在一起聊天,那個時候他都還是好好的。之后大家都回房休息,也沒瞧見有什么不妥。”
“這就怪了,原本這內(nèi)力長久不衰,也只有吃了天材地寶的大補之物才會出現(xiàn)的……奇怪奇怪。”岑孤柔解開李秉手腳上的繩子,將他翻身,解掉上衣,從背上為他推宮過氣。
岑坊主的推宮過氣之法,便是青苗一絕。清語病到每日需要參湯吊命的地步,她為了“藥毒之爭”也不曾幫清語推氣。現(xiàn)在卻為李秉推一推,說不得這次真的是到了命懸一線的地步了。
“這孩子沒有修煉過內(nèi)功心法。體內(nèi)真氣還十分古怪,真氣一多,就在體內(nèi)亂竄,也不會歸在氣海,我?guī)退硪焕恚蝗徊恢烙謺鍪裁绰闊﹣怼!贬氯釒屠畋硗晷拿},李秉的臉色才真正的回復(fù)如常,只是還昏迷著。
鄭掌門吩咐了兩個武功高強的弟子幫忙看著李秉,一旦李秉再次發(fā)病,就要先制服了再說。
真?zhèn)€“甘棠院”忙了一晚上,等幾個掌門都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