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邊走邊說。正好帶你看看子桓兄的家藏!你的韜劍也在里面。”赤仁一手拿起個燈籠遞給李秉,姬子桓也拿起一個,走在前面,唯獨只有那個豹尊者“烏衣候”從開始到現在,一言不發,時刻冷著臉。
“我被融教追殺的事情,要從上次在雞鹿州見到你說起,當時我說要去見一個故人。便是從她那里,我拿到的一樣融教十分想要的東西。子桓兄為了替我掩蓋,卻露出了馬腳,被融教發覺,連累的他一同被追殺。
他們一路從雞鹿州追我到小海,如果不是李秉兄弟你,我可能就死在那里了。逃出來之后,我急于知道子桓兄的安危,就一個莊子一個莊子的去找他。甚至還跑去他舅舅在‘廣州’的‘玉豹番’。發現這些所有的莊子里的下人都被遣散了,連一個能打聽的人都沒有。我就猜,他可能來了這里。
我兩日前趕到,一瞧他果然在這。”
姬子桓領著幾人,沒走幾步,就停在了那一面木雕墻邊:
“融教一旦追殺背叛者,便會趕盡殺絕,不留活口,即便是下人都不能幸免。我只能遣散所有人。像這樣的密室,我不少莊子都有。不過赤仁兄猜我會來這,是因為我們曾經在這密室之中,發現了另一個密室。”
姬子桓對著李秉微微一笑,轉身先后拍了拍木雕上的幾個字:
“翠枝映葉挽玉帳”中的“玉”;
“紫冠金蕊玲瓏房”中的“瓏”;
“寶盤承露育珍珠”中的“寶”;
“國色天香百花王”中的“天”。
四字拍完,三朵牡丹微微旋轉,每一朵花瓣都動了起來,原本綻放的花瓣,全都回縮。花朵變成了花苞,移動向右上角,露出一個一人大小的洞口。
“哇!”李秉嘖嘖稱奇,這樣精巧的機關,他還是第一次見。
姬子桓打著燈籠進去,李秉和魏澤跟在后面,這里面居然是一個天然溶洞。
起初洞口不大,需要躬著身子才能前行,燭光照著兩邊,一片乳白的石鐘乳,形態各異,或成倒錐,或成圓柱,或疊成波浪,或光滑如絲。但這里還算干燥,沒什么水汽。
越往里走,地勢越低,逐漸變的潮濕起來,兩邊的石鐘乳不斷的滴水,偶有幾滴落在臉上,冰冰涼涼,抬頭望去,百十根如冰錐般的石筍倒懸在頭頂,蔚為奇觀。洞穴逐漸變得開闊,偶爾一段,甚至有五六尺高。
“這‘掬菊居’原本是我母親的陪嫁莊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祖上買下來的,誰也沒有提起過這個密室中的密室,甚至舅舅也不知道。”姬子桓說道這里,看了走在最后的豹尊者一眼,又道:“有一次我和赤仁無意間觸動了機關,發現這個地方。被嚇了一跳。
這個地方又寬敞,又隱蔽。就成了我的藏寶之所。外面放的是金銀珠寶,字畫古董,雖然值錢,但也沒什么特別。我真正的珍藏,都在這里面。這次來,就是要帶他們走。你們來的時候,我們還在收拾。
這里面的東西都還沒包起來,正好給你們開開眼!”
姬子桓說的眉飛色舞,每每說起這些私藏,他一臉自豪,難得找個機會炫耀。
“要全部帶走?”李秉想著剛才密室里的幾個大箱子,里面的東西少說也要值十數萬貫,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富甲一方了。要是通通帶走,恐怕也不是很容易,沒有官府通牒,單單每個城池的門檢就十分麻煩。
赤仁低嘆:“原本子桓兄也不想走的。只不過融教勢力太大,一直這樣躲躲藏藏也不是辦法。我在室韋有些力量,而且融教在那里也沒有根基,可以保證他們安全。
子桓兄來這里挑些最寶貝的東西帶走。帶不走的全部封存,挪到這個溶洞里。之后,就把上面的莊子還有外面的密室全部炸掉。”
“啊~?”李秉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