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了吧!”梁嘯云放下銅鏡,走上來,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要給他發號施令,讓他起來,學狗叫才行。他疼了,自然就屈服了!”“奶奶~!他都這樣了。哪還站的起來!”梁珍兒雖然還未哭,但眼淚已經在框里打轉。
她從自包袱里拿出一把小匕首,剛準備劃傷自己的掌心,卻被梁嘯云一把奪走。
“乖孫女,你如果真的喜歡他,就要趁著這個時候馴服他,讓他對你死心塌地,這輩子只忠誠于你一個人,這樣他才會永遠守著你。這小子長的俊俏又有風流,不知道以后有多少女人會走湊上來,男人總是會變心的,靠不住!你要把他握在自己手里!”
“不!他不會的。”梁珍兒十分著急“花應眉都死了很多年了,他還是忘不掉。他是一個長情的人。”
她剛說完,就要將手指伸入嘴里,想要咬破,卻又被梁嘯云阻止。
“罷了!你先把這顆藥喂給他,護住他的心脈。再讓他難受一陣,如果他還是不肯學狗叫,再救他也不遲。”說完,她從背囊里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紅色藥丸”交給梁珍兒。
她接過藥,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似乎和上次的藥丸樣子并不相同,不過韓臨淵嘴里已經吐出白色的泡沫,她哪里顧得了那許多,將藥丸遞了進去,拿了茶壺,沖水送服。
梁嘯云瞥了她一眼,又道“這幾天你總是割血喂他,你也服一粒吧,別累著自己!”
梁珍兒看著韓臨淵的慘狀,眼淚終于忍不住噴涌出來。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只希望韓臨淵能挺過來,奶奶給的東西,想也沒想,一口吞下。
紅色藥丸剛入口,韓臨淵顫抖的更加猛烈了,皮膚熱的發紅,梁珍兒用手背摸了摸,額頭上滾燙的像沸水一般。
“奶奶,他不行了,再不救人,真的要死了。”
梁嘯云不應話,梁珍兒再也等不住,一把拿回了放在桌上的匕首,在自己掌心狠狠的割了一刀,鮮血汩汩流出。
她掰開韓臨淵的嘴,將全部的鮮血送進去。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梁嘯云心里嘀咕,嘆道“算了,隨你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臨出門回身看了一眼,梁珍兒抱著韓臨淵,不住個給他順氣。
隨著鮮血入口,韓臨淵身體里的蠱蟲漸漸安穩下來,但人卻依舊不太清醒。
梁珍兒將他面容擦拭干凈,努力的將他扶到床上“你身子怎么還這么燙!”她換過一盆水,不斷的給他擦拭臉,試圖降溫。
一遍又一遍,一盆又一盆,不管她怎么努力,就算累到自己也滿頭大汗,可體溫一點也不見降,好在韓臨淵總算回復了意識。
血奴蠱散發出的舒爽,充斥著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騰云駕霧一般的快感,讓他忘乎所以,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舒服地低吟道“啊~!”
他看著坐在自己枕邊,悉心照料自己的那個人影,伸手,用手背在她的臉上撫了一下“應眉!我……終于又見到你了!”
梁珍兒也沒有躲,任由韓臨淵溫柔的撫摸自己的面頰,只覺得屋子悶熱起來,腦袋也不十分靈光。
韓臨淵察覺到了手中的溫潤的觸感,更是來了精神“應眉!真的是你!”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兩人十指交口“答應我!再也不要走!”
“我不走!我陪著你!”看著韓臨淵深情的眼眸,梁珍兒也伸手去撫摸他,只覺得渾身更加燥熱。
兩人的行動又溫情逐漸變得熾烈。
意亂情迷之下,看見那種英俊的臉龐,梁珍兒不忍微閉眼睛,吻了上去。
“姑蘇臺上烏棲時,吳王宮里醉西施。吳歌楚舞歡未畢,青山欲銜半邊日。銀箭金壺漏水多,起看秋月墜江波。東方漸高奈樂何!”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