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下去。
竟疑似退了回去!
司馬元如蒙大赦,飛快向岸上游去。
隨后他嘩嘩地一路有驚無險地上了岸。
他回頭看了眼湖心,眼中掠過一絲心悸與后怕,隨后摸了摸儲物袋,眼中似一絲疑惑與欣喜。
最后一道光芒,似是從儲物袋中掠出。
他將此事暫時壓下,能夠僥幸撿回一條命,已是萬幸。
這時,他回頭瞧了眼湖中心小渚中的那座庭院,心中莫名有些惶恐不安,也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看了看正在宴會的樓閣,再瞥了眼湖心小渚,心中輕輕一嘆。
及至回到偏僻小樓,袁承陌早已等待。
司馬元臉上松了口氣,翻手之間,便是五顆青蓮子浮現(xiàn)在掌心。
“不負師兄所托,蓮子已取來。”
袁承陌緊繃地臉上露出笑意,先是朝著湖中心輕輕一招,繼而在司馬元瞳孔一縮中,那金缽悄然浮現(xiàn)。
他轉(zhuǎn)身一鉤,三顆青蓮子便落入其手,仔細瞧了瞧后,頷首道,“不錯,是青蓮子。”
司馬元見對方拿走三顆,也不生氣,臉色舒了舒,如先前所約定地那般,四六分。
他滿臉歡喜地將青蓮子揣入懷中,傻傻地樂呵個不停。
看似因小便宜而怡然自得,實則早已笑開了花。
九顆青蓮子,他拿出五顆交代應付,對方拿走三顆,他依然還有六顆。
袁承陌卻眉頭一皺,似欲言又止。
司馬元心中一噔,小心翼翼地道,“師兄,可有何不妥?”
袁承陌沉吟少許后,緩緩言道,“而今你已取得青蓮子,但無須立即服食,日后進入上宗若有機會習得煉丹制藥之法,可以此練成‘辟宮丹’,此丹可在你筑基之際,助你一臂之力!”
司馬元心中狂喜,眼中更似熠熠生輝,語氣都有些激動,“師兄說此蓮子可練成筑基丹藥?”
袁承陌看他如此激動,笑道,“不錯,不過此事你還需要謹慎,徐徐圖之,畢竟一旦讓宗門得知青蓮子丟失,你我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司馬元心神凜然,自然認識到其中隱藏地危險。
他猶豫少許后,皺眉言道,“師兄,可今次我等取走了五顆,他日上宗之人來摘取時,不也同樣會發(fā)現(xiàn)么?屆時同樣難逃一死啊。”
袁承陌擺了擺手,笑道,“距離青蓮子成熟還有將近數(shù)年時間,屆時你我說不定都已成就筑基,難道區(qū)區(qū)一顆青蓮子之事還遮掩不了么?”
司馬元聞言舒了口氣,點頭笑道,“如此,那師弟就放心了。”
袁承陌一拍額頭,“對了,還有一事,你須注意點。”
“過段時日,會有上宗之人下來。”
司馬元頓時一驚,“上宗之人?他們來調(diào)查趙霜死因?”
袁承陌頷首,“不錯,所以你近期最好不要外出!”
司馬元卻皺眉道,“上宗要派人來查蕭承祖死因了,院主又在閉關,他們難道是掌門一系的?”
他抬首言道,“連院主都要避其鋒芒,他們不會是專門為院主而來的吧?”
袁承陌聞言,也是眉頭悄然一皺,他倒是未曾考慮到這一層。
隨后卻搖了搖頭,“趙霜死在紫金院轄境,院主自然會被懷疑。估計宗內(nèi)那些人心知肚明,院主就是幕后黑手,但大勢之上,他們也不敢輕易動院主,今次下來應該是為了給趙氏一個交代。”
司馬元臉色微變,給趙氏一個交代?既然院主不會動,那他作為執(zhí)行之人,會不會被交代出去?
袁承陌見司馬元神情不對,眼神微閃,溫聲安慰道,“放心,長老他們絕不會放棄任何一位弟子,你為宗門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