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月后,司馬元滿身劍痕地回到麒麟崖。
自被劍峰收為親傳后,他便在此地落腳。
剛落足麒麟崖,便有一位劍修疾速趕來,正是曾有一面之緣的劍意池莫愈。
眼見司馬元現(xiàn)身,他大松口氣,微微遲疑少許后,自懷中拿出一疊類似請柬般的東西,其上龍飛鳳舞地兩個大字瞬間映入司馬元眼簾:
“戰(zhàn)書!”
司馬元接過戰(zhàn)書,笑著對莫愈言道,“有勞師兄了”。
莫愈擺了擺手,連道客氣,隨即拍了拍司馬元地肩膀后,笑道,“那師兄靜待師弟勝訊!”
司馬元與其交談了幾句后,便笑著將莫愈送走。
他將十幾封戰(zhàn)帖收起,揣入懷中。
隨即盤坐下來,沉吟少許后,將家當(dāng)統(tǒng)統(tǒng)拿出。
四個儲物袋,依次排列。
司馬元目光一移,第一個儲物袋乃是在拘龍?zhí)稖鐨⑹捠系茏铀@,司馬元將袋中諸物件倒出,諸如《煉氣初解》,《異物論》以及《紫金院》等經(jīng)簡之物都在,唯有那數(shù)百塊靈元石幾近全都不翼而飛了,地上稀稀拉拉僅有三十余塊。
他臉上一陣陰晴不定,“難道是我昏迷之際,有人動了小爺?shù)膬ξ锎俊?
忽然,司馬元感到那古鏡似乎稍重了些。
他目光一閃,嘴角忽然上揚(yáng),“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原來是你偷吃了!”
司馬元念頭一轉(zhuǎn),便明白那些靈元石正是司馬元在劍崖之上收取劍氣時(shí),被古鏡‘消耗’的。
當(dāng)時(shí)還以為這寶物可無主御使,未曾想到它居然給自家玩兒一次陰招。
旋即司馬元打開第一個儲物袋,正是自趙霜所得。
其內(nèi)靈元石倒不多,唯有一張名喚‘紫氣東來’當(dāng)鋪的地契讓司馬元沉吟少許,其余乃是諸如‘回元丹’、‘補(bǔ)氣丸’、‘辰元丹’等丹藥之類。
司馬元嗤笑道,“這小子書簡都沒有,看來是個不愛學(xué)習(xí)人,難怪落得如此下場。”
隨后司馬元落在第三件儲物袋上,正是袁承陌所贈,將里面諸物取出,諸如那件隱形輕紗,一件陣盤以及寒水劍等三件有價(jià)值之物。
他再將目光一轉(zhuǎn),最后一個儲物袋正是司馬元自那趙冰所有。
司馬元破開封袋禁制之后,嘩啦啦足足有近千余靈元石掉落,他找尋一周后,同樣并無任何書簡。
最后司馬元一臉陰沉地拿著一張地契,其上‘珍饈閣’字樣令他幾近崩潰,他咬牙切齒地怒聲道,
“又是地契!這趙家怎這么喜歡買賣房產(chǎn)地契,他們就不怕血本無歸嗎?”
“這兩個破店鋪有個屁用,老子又不缺地皮!”司馬元憤憤不平地道。
麒麟崖方圓數(shù)里范圍都是他的,他還缺地皮?
簡直可笑之極!!!
不過最后司馬元終究還是沒扔了,反正兩張地皮而已,又不占地方。
司馬元摸著下巴思考少許后,將寒水劍、諸多丹藥靈元石等物拿出,以備斗戰(zhàn)時(shí)服用。
其余之物各自放入諸物袋。
司馬元沉吟片刻后,將腰間掛一個,褲襠藏一個,懷中裝一個。
最后一個,埋在麒麟崖。
他感慨道,“古人言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我是深得其精髓啊。”
半日后,一道訊息傳遍劍峰上下。
峰主親傳弟子司馬元于雛鷹澗之巔,回帖應(yīng)戰(zhàn)!
凡收到回帖之人無不神色激動,嘴唇輕顫地低語道,“老子揚(yáng)名立萬的機(jī)會終于來了!”
“哈,那傻小子居然真的應(yīng)戰(zhàn)了,真可謂是意外之喜啊!”
有人暗中低聲笑道,“魚兒已上鉤,我等可坐觀好戲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