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卻有疾速倒掠而回。
一道豐腴身影擋在司馬元身前,面容清冷而厭惡,“堂堂筑基期存在居然來算計一個煉氣期晚輩,南宮闕你這輩子也就到此為止了。”
南宮闕甩了甩手腕,瞇了瞇眼,“你也沒事?”
裴筠瀟嗤笑一聲,“老娘既然防著你,又怎會被你所迷惑?”
南宮闕點點頭,“裴院主
自始自終都對南宮心存偏見,防范于我倒也情有可原。”
裴筠瀟微微偏頭,“如何了?”
司馬元回道,“只有一戰之力,九死一生。”
裴筠瀟眸子瞬間冷淡,“廢物”。
司馬元苦笑一聲,剛和一位筑基巔峰竭力廝殺了一番,還沒喘過氣就被那蕭氏之人拍了一掌,方才又硬抗了南宮闕一記法力,再咬牙御使問仙劍剿殺了體內的‘驚神香’。
此刻的司馬元真真切切是一具空架子,已是強弩之末。
這時的南宮闕氣勢大變,飛揚舒張的烏黑長發迎風招展,磅礴浩大的駭然氣勢瞬間侵襲而至,司馬元瞳孔一縮,其人赫然是筑基后期的存在!
司馬元暗呼倒霉,裴筠瀟眸子低沉,“劍峰之人果然個個深藏不露,我卻不知你何時臻至后期大成,倒是小看你了。”
南宮闕輕聲一笑,“師叔又何時高看于我?”
旋即目光瞬間化為冷淡,“擋我者,死!”
其人手持一柄青光長劍,三尺劍身之上碧光粼粼,浩淼劍意如淵似海,一股勃然殺伐之氣瞬間便鎮壓全場。
他揮劍向前疾速一斬,裴筠瀟噗然倒飛,摔在司馬元身側。
眼中渙散,氣息萎靡,儼然重傷。
幾乎無有招架之力!
南宮闕信步上前,冷視司馬元,舉劍欲斬。
司馬元輕聲一嘆后,緩緩閉眼,正欲召出那道‘劍符’。
忽然,一道強橫氣機倏忽而至,直斬南宮闕,兩人耳畔響起一道輕笑聲,
“連殺我蕭氏三大嫡系,南宮師弟不會以為就這么算了吧?”
南宮闕霍然轉身,目光陰沉,“蕭螭!”
司馬元睜眼看去,只見三十丈外一位身穿黑衣錦袍的俊秀青年緩緩踏空而至。
其人高冠之下俊容帶笑,緩如風云,動若龍虎,正負手走來。
與此同時,一道與南宮闕不相上下的駭然氣勢步步升騰鋪散,直將這方天地都撕扯成兩半。
司馬元眼簾一垂,兩人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他心中一動,南宮闕暗投叛峰賊子梁芮,倒向掌門一方。按理而言其與蕭氏應屬同一陣營,可為何今日滅殺蕭氏之人時絲毫沒有猶豫?
他微微瞇眼,難道說蕭氏與掌門并非一路?
他忽然想起一種可能,掌門與峰主是否在演雙簧?
司馬元目光一沉,若真是在演雙簧,那大師兄或許就是一枚棄子。
劍峰首徒因內斗而死,分量應該足夠了吧?
兩峰之淵源糾葛再無人懷疑。
司馬元嘴唇微顫,眼簾低斂,冷淡的眼神之中終于浮現一絲殺機!
殺機刻骨銘心,憤懣積怨。
這道殺機之盛,直將兩位劍拔弩張地筑基后期存在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名喚蕭螭之人饒有興趣地看了眼司馬元,笑道,“南宮師弟,你我何不合作一次?”
他笑道,“問仙劍歸你,其余歸我,如何?”
南宮闕淡然一笑,“看來此子身上好東西應該不少。”
蕭螭搖了搖頭,“非也,他除了那一身皮之外,再無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蕭某之所以要殺他,是因為他拿了我蕭家之物。”
南宮闕眉眼一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