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茂后,兩手一攤,示意無奈。
司馬元看了眼馮康裕,自然看出對方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將‘寶物’之事揭過不提。
他輕輕頷首,“原來如此,這么說倒還真是我等誤會道友了。”
旁側(cè)秦馨直接紅著眼別過頭去,一臉倔強與不服。
司馬元向前一步踏出,遠眺燭龍山,“不知這位柳屠道友與馮道友有如何淵源?”
馮康裕心中暗罵,臉上露出苦笑搖頭狀。
他醞釀片刻后,緩緩言道:“正如道友所知,柳屠與我算是老相識了。當(dāng)初其未曾落草為寇之際,暫在我飛魂城內(nèi)定居。但其因其常年閉關(guān),與馮某僅有數(shù)面之緣。”
繼而他輕輕一嘆,“然而馮某與其再次照面之時,卻是聽聞其聚眾鬧事、占山為王之后了。”
他苦笑道:“馮某也不知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記得當(dāng)初見面時他尚還雙眼齊全,未想。”
說完他搖頭一嘆,似有不解與疑惑。
秦馨螓首一轉(zhuǎn),看向司馬元眼神之中滿是堅決,大有‘師傅你若信他的鬼話,徒兒便不再認(rèn)你’之色。
秦茂將秦馨拉到身側(cè),聚音成線地傳音道:“你師傅又不是傻子,怎么會看出對方眼中虛假。”
秦馨茫然抬頭,看著秦茂的眼神中滿是茫然。
司馬元聽完馮康裕的話語之后,直接挑明了言道:“道友先前所言的寶物不知是何物?”
馮康裕心中一沉,臉上苦笑道:“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不過是一只北海妖族的利爪罷了。”
司馬元笑了笑:“道友該不會是意欲殺人奪寶吧?”
馮康裕連連擺手,“道友說笑了,今次馮某之所以如此興師動眾、大動干戈,除了那匪首柳屠外,便是其庇護之人。”
司馬元眉宇一挑,頷首道:“愿聞其詳”。
馮康裕面容沉凝,緩緩言道:“柳屠雖惡,但不過恃強凌弱罷了,除了庇護這些愚夫惡婦外,倒也并無太大罪孽。”
他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眼中露出憤懣之色,沉聲道:“但他有一侄兒,名喚柳擎,乃是我圣泉國通緝榜上赫赫有名的大淫賊,禍害了十余位良家婦女,甚至連幾大仙宗的真?zhèn)鞯茏佣急货遘k致死。除此之外,那柳擎還勾結(jié)北海妖族,將我圣泉國數(shù)十座城池布防詳情泄露給妖族首領(lǐng),使得其多次長驅(qū)直入,深入我圣泉國腹地,令數(shù)十萬子民葬身妖腹。”
這時秦馨已然清醒,滿眼不敢置信,看向燭龍山頂?shù)哪抗馑朴行邞崱⑧僚约俺鹨暋?
待馮康裕話音落下之后,秦馨當(dāng)即脫口而出地道:“如此敗類渣滓,真該千刀萬剮!”
說完似覺不妥,縮了縮身子。
馮康裕回首看了眼,臉上似有苦笑之色:“不錯,這柳擎年歲不高,不過二十左右,一身道法乃是傳至我圣泉國魔門大派天影宗,一身遁法堪稱同輩翹楚,修為不過金丹后期,卻能數(shù)次逃過元嬰高手的圍追堵截。”
他猶豫了一下,指了指那處村寨,眼中似有恨色道:“那小淫賊便是被這群婦孺養(yǎng)大,從小無有倫理道德,不知廉恥羞辱。”
秦茂皺眉,沉默片刻后,言道:“莫非這名喚柳擎的小子從小無父無母,并未獲得多少禮儀
人倫教化?”
馮康裕嘆息一聲,“不錯”。
他猶豫了一下,臉上似有愧疚,“這小淫賊色膽包天,屢次潛入我飛魂城內(nèi),欺侮城中良家婦女,甚至還有數(shù)位將軍侍妾被其劫掠回寨。”
秦馨抬首,“既有他們侍妾在這山寨內(nèi),方才攻寨時為何不將其等救出?”
馮康裕神色漠然,面無表情地道:“他們自知羞憤難言,都已自行了結(jié)了。”
這時司馬元轉(zhuǎn)首看來,皺眉言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