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休息,步凡一邊把帶回來的特產送給想送的人,比如說燒烤攤的老羅,郵寄給在老家過正常人生活的禾芳
休息調整幾天后,閑不住的步凡又開始從新干起老本行,跑起龍套當起了群演。
以前作為中老年婦女之友的他,只要他出現,那群婆婆大嬸那是連忙讓座,敞開心扉交談起街邊八卦。可是現在等步凡再去的時候,對她們打招呼倒是熱情的回應,但是屁股卻沒有挪動本分。
面對這情況步凡厚著臉皮上前交談,在交談過程中開玩笑的讓她們給自己騰一個地,站著腳麻。
縱使步凡說得這么明顯,這些人卻還是假裝沒有聽見,繼續有聲有色的聊著天。
步凡見此,摸了摸鼻子,識趣的退到后面,老實的找了一個空位把隨聲攜帶的報紙鋪在地上,點上一支煙,開始群演一天的日常,漫長的等待起來。
一兩個小時過去,群頭過來招人。
盡管這次只招十人,對比這群橫漂,有名氣的步凡直接被群頭欽點,占了一個名額。
在其他人羨慕嫉妒的眼神注視下,步凡和其他被選出來的九為幸運兒跟著群頭往劇組走去。
來到劇組,換好衣服,工作人員把人帶到特約處便直接忙起了他的事情。
等工作人員走后,其他九人立馬變成一個群體,而步凡卻成了個體。就是安排講戲的特約在給步凡講位的時候,都是不清不楚的一筆帶過,
縱使一筆帶過,擁有兩部戲經驗加上系統諄諄教導的步凡,根據其中的只言片語再對比了下劇組的布場情況,便發現了這人的用意。
跑位完全游離在鏡頭邊緣不說,更是處于危險的邊緣。
都知道凡是有爆炸戲的劇組,外圍的炸點比里面的炸點更加密集。而鏡頭取景范圍便是區分內外之分。
步凡一直游離在外面,等炸點一響,就他這樣不清不楚的說一遍,不知道具體位置的步凡保管會被炸個屁股開花、灰頭土臉
而這特約卻不提這事,甚至草草講完后還說道“你都混上主角的人,這些小事肯定沒問題。”
一句話把步凡給頂得不知道該怎么說?
步凡把這一切暗自記在心里,等特約說完,步凡直接找了一地方蹲下來休息。
想到之前拍電影的時候,就是劇組再差,也會給他準備一個小馬扎,隨時都可以坐,現在卻需要蹲在地上
等到演員就位,劇組正式拍攝的時候,步凡先是跟著隊伍跑,等跑到中途的時候直接和另一位專心走位的群演撞在了一起,隨后兩人都是人仰馬翻倒在地上。
看見這情況導演叫停,隔空對著先撞人的步凡就是一頓亂罵,就差快要刨他家祖墳出來鞭尸。
當然要是導演能把步凡家祖墳給刨出來,保不好步凡得對他磕頭表示感謝。
把困擾他二十多年的問題解決,讓步凡知道自己從哪來,這等大事重禮酬謝都不為過。
等到導演罵完,步凡苦等的時機終于到來,對著導演一指剛才給他講戲的特約就說道“導演這可不能怪我,剛才安排講戲的就是這么說的。”
步凡憑著豐富的經驗把這話說得是理直氣壯,像極了真的。
聽見這話,特約是冷汗直冒,連忙對著導演說道“導演他這是血口噴人,剛才我明明已經把事情給他說的清清楚楚,說完我更是再問了一遍,有哪些地方沒聽懂,叫他提出來我好再說一遍,他可是直接表示聽懂了。這事不賴我?”
反正沒錄音,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只要臉不紅心不跳,讓人發現不了破綻,隨便怎么說都行。
可是對于導演這種老江湖來說,他們之間的情況不外乎就是哪幾種,一想便能想出個大概。
“我不管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