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啟程御風而行的話,一日千里。估計明天肯定能到夏國京都。
而此時的夏國,賢德宮佛堂。
“岑兒,這些年來委屈我兒了,如今皇后已除,只剩一個小小的夏郯不足為懼。更何況他離京將近三年,朝中大部分官員,現在都是我們的人,又失了皇后這股助力,這夏家的江山,遲早是我兒的。”
“我們派去跟著夏郯的人還沒有消息,三年來,他幾乎斷了與京城所有的聯絡,他畢竟是天命之人,現在究竟成長成什么樣子,我們誰也不知道,兒臣擔心……”
“你擔心什么?是天命之人又怎樣?現在我們才是主掌天命的人,五年之期很快就會到來,不知夏郯何時會回來,說不定可能還會提前。我們現在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是時候該對你父王下手了。”
“真的要這么做嗎?”
“婦人之人終究成不了大事,想想你父王這些年是怎么對你的?又是怎么對母后的?若有一天他知道了皇后的死是我們做的。,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嗎?既然做了就要做得徹底,難道你不想要夏家的江山嗎?”
“想!”
“想就好,記住,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朝堂之上,沒有親情,沒有愛情。只有永恒的權利才是最好的選擇。”
“兒臣知曉,侍候的宮人已經安排好,那百嬰花也已放置妥當。”
“好,忍耐了這么多年,也該是我們母子翻身的時候了。”
……
第二日早晨,赤蓮他們三人就落在了夏國京都的郊外。
來到城外,守城的士兵排查的格外嚴格。
“你們是什么人?京都戒嚴,通行證拿出來看看。”在夏國,基本上每個未犯過事的老百姓手中都會有一份通行證。
這個通行證是在各地往來的一個憑證,可夏郯他們怎么可能會有,赤蓮給他的指環他并未摘下,侍衛并不認識他們也是正常。
“我是太子,無需通行證。”
“太子?哈哈……你這臭小子!年齡不大倒挺會裝,誰都知道我們的太子殿下歷練去了,要五年之后才會回來,竟敢冒充皇家,把他給我帶下去,關上個十天半個月讓他長長記性。”
夏郯并不同他多說,直接掏出一個印牌,上面盤旋著青龍,而硬盤的右上角刻著的正是夏郯兩字。
整個夏國誰人不知太子名為夏郯,是上天派來他們夏國的天命之人。
“你……你真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回來了?太子殿下回來了。快……快去傳報。”
“殿,殿下,我送你……”
“不必。”
直接大步越過侍衛往里走,來到正陽門口時,正好遇到得到消息的夏冶迎過來。
“我的兒,你……你回來了。”
這一聲哽咽的話,讓三年沒見到夏冶的夏郯來看,他的父王明顯蒼老許多。
fengqiliansha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