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云若最終還是沒能逃脫喝酒的命運,明明不喜歡,卻躲避不了,這對于沾酒既醉的楊云若來說是一個悲哀。
幾百人的起哄,哪怕是楊云若臉皮再厚,也沒辦法裝作不知道,也不可能不作為,只能是忍者反胃講那啤酒無知覺的往喉嚨里灌去,那略帶著苦澀的還有不知名味道的酒液從喉嚨里,就像是毒藥一般的,喝著喝著酒有點想吐的感覺。但是人生就是這樣,有的時候明明覺得很惡心,很不情愿,可是你卻被別人擁簇著不得不向前走,不得不按照別人的意愿去做不愿意的事情。
沒個人其實都想吊炸天,隨心隨遇,肆無忌憚。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能做到,哪怕是自以為站在了上層建筑的人,因為這個世界終究還有能左右自己的人。有哪怕是站在了世界的頂尖,那也不行,因為那樣能左右你的東西更多,你已經單獨的站在了一個階級,面對的是所有的階級,而階級的對立往往比人與人之間的對立殘酷的多,也無奈的多。
楊云若還記得,自己無奈的樣子有些狼狽,沐樂瑤在桌底下握著自己的手給自己的安慰和鼓勵,還有那種擔心。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原來明星也很難,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完全可以甩來不喝,也沒有人會說些什么,但是他不信,他已經是一個明星了,一個明星就要學會忍耐,學會在粉絲面前帶上假面具。
是的,帶上假面具,楊云若還記得穿越之前有個明星,在綜藝節(jié)目上因為當?shù)氐囊坏捞厣x子餐飲,梗著脖子硬是沒吃,最后被觀眾罵了個狗血淋頭,什么不吃去干嘛,什么騙錢啊,總之什么樣子的言論都有。后來在節(jié)目中,好像這個明星還懺悔,向觀眾道歉,想想也是夠了。楊云若覺得,每個人都有不適合自己的東西,就因為別人吃不去而要人道歉,總歸是有些過分,為了不道歉丟人,只好是強忍著將酒喝下去。
“好”
看著楊云若也一口氣喝完了一瓶,大家都高聲的叫好起來,似乎著是一件很歡快的事情。是的,對于他們來說可能就是很歡快,他們看明星就像是去動物園看動物一樣,動物稍微有一點人性化的舉動,總是能引起大家的圍觀。楊云若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一只動物園里的動物,抬頭望去,自己被一道窄窄的柵欄圍著出不去,遠處的人群不斷的拍照,然后,然后投喂自己不知名的食物。
“沒事吧?”沐樂瑤關心的扶著自己的后背,順便揉了揉,似乎想把酒揉化了一般,只是她的手太小,力氣也太小。
“我沒事。”楊云若給沐樂瑤一個肯定的眼神來證明自己沒事,然而其實楊云若自己知道自己什么狀況,如果有一個馬桶在面前,自己絕對要抱著貓瞳吐一口,如果有張床,自己也絕對能倒在上面直接睡著。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就像是頭上帶了一頂很重的帽子一般,而且著包子還很近,僅僅的勒著腦袋。
“還有一個,還有一個。”眾人熱情的歡呼著,那形象就好像在動物園喂食的時候對猴子說,哎,來來來,這里有胡蘿卜。是的,胡蘿卜。喂兔子用胡蘿卜,喂山羊用胡蘿卜,喂猴子也用胡蘿卜。就像是人們用酒喂人一樣,不管是什么樣子的人,都適用于酒。
“我來吧。”沐樂瑤拿起酒瓶,她說酒量其實還可以,雖然不像別人那樣什么一兩二兩漱口,起碼比楊云若好,幾杯酒根本就難不倒她,但是她也不喜歡喝酒。以前是不喜歡,但是不排斥,現(xiàn)在喝楊云若在一起之后,自己也有些排斥,排斥那醉醺醺的味道,排斥那別人描述中迷人芬芳的酒香。
“切”
人群中有人喝倒彩似乎不屑一般,但是更多的人還是沒說什么,畢竟看一個美女喝酒,要看男人喝酒有意思的多了。
“我來吧。”楊云若按住沐樂瑤的手說道,在外面,特別是在聚餐的時候,男人為自己女人擋酒,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