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黃鳴山這個和事佬,還是當了攪屎棍:“我的意思,只要新規內將x光的制度取締,我就同意新規……”
“你!!”錢叔氣得臉都黑了,“正規化,正規化,我不知道正規化嗎?可那些叔公們怎么辦?但凡這么多年,誰要治死過人,我都沒意見正規化,但事實上呢?十年本港沒有中醫治死人的記錄,反而港安醫院那個副主任,明擺的醫療事故,被掩藏了下來……直到媒體曝光才被降職處罰。”
“中醫呢?門面老舊、面積太小就要被取消資格,什么道理,我不同意,我決不同意,行,那咱們就兵分兩路,游行抗議我是一定要做的!!”
說罷。
錢叔起身,負氣出門。
黃鳴山的妻子還想勸慰,人卻早已出了一樓大門,只得訕訕而歸。
場面冷清了片刻,黃鳴山才將目光落在周一生二人身上:“咦,這位是?”
周一生也是苦笑,站起來鞠躬:“阿叔好,我是周一生。”
老太太補充:“是阿張師兄的親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