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接近山頂?shù)臅r候,熱量突然驟增,四周的花朵火紅的似血染的一般,十分的絢麗,可帶給人的感受卻不是那么美妙了。
我感覺整個人像在火爐中一般,即使我因修習寒冰功法,對火的抵抗力強,此時也有些受不住了,這個時候我意識到我終究還是低估了火山老人,能在這個地方住了二十年之久,和雪山老人齊名,又豈會是泛泛等閑之輩,倘若今日他的真實目的是試探我身份,我又是否能完全瞞過呢?
我向前看了一眼辰,他依舊面色不改的穩(wěn)定前行,我又回頭看了紫荊一眼,見她往山的外旁靠近懸崖的地方走去,我喚了聲紫荊,她卻沒有回答我,我連忙走到她面前,發(fā)現(xiàn)她臉色蒼白,眼神迷離,神情很是痛苦,又帶著仿佛要脫離苦海的欣喜,連我站在她面前都毫無知覺。
我低沉的又喊了一聲“紫荊?”
見她還是沒有反應的往懸崖邊上走,我急忙點了她的穴道,她暈了過去,我扶著她,感覺到她身上灼熱的溫度,連忙往她體內(nèi)輸送真氣。
而此時前方的辰也聽到了我們的動靜,走到我們面前看了紫荊一眼,制止了我的動作說道“你的真氣要是再為她消耗,今日便無法活著走出這火山了。”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他說“辰莊主是不是太小看本尊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你不了解火山。火山上的這種花本名叫做幻雙花,散發(fā)的熱量不僅僅讓人感覺到身體上的灼熱,而且會一點點摧毀人的意志,使人出現(xiàn)幻覺,且這種幻覺是讓人重新體驗一遍過去最痛苦的事情,然后再給她展現(xiàn)出她所希望發(fā)生的場景,緊接著便會指引人走入前方的懸崖。
執(zhí)念越深越容易入幻雙花所勾勒出的境。不然你當為什么這么多年,人人都想要火山老人手中的珍藏,卻從未拿到過?因為未見到火山老人,他們便去見閻王了,這懸崖下堆起的白骨都成一個小山丘了。”
聽完辰的解釋,我駭然一驚,怪不得,怪不得師父說在我未放下心中執(zhí)念前,不要來火山,即使來,也一定在寒冰功力鼎盛期。
可是我又看了一眼紫荊,若是不用寒冰真氣救她,她今日便會折在這火山,除非我現(xiàn)在帶她下山,可如此的話我今日冒著被探知身份的危險來此一趟,想要得到的東西怕是要付之東流了。
辰看出了我的糾結(jié),可他什么也沒做,而此時紫荊無意識的喃喃道“不怕不怕”,“尊主快走”。
聽完我好羞愧,我拍著她說“我在,我在。”
然后給她注入一些真氣,看她臉色稍微變好一些,我便扶起她,又對辰說道“勞煩莊主跟火老說一聲,竹悠今日無法進山了,改日定獨自前來賠今日爽約之罪。”
說完,我便帶著紫荊往下山的方向走了。
待我走了一段距離,辰在后面說“今日你走了,下次再來,火山入口的陣法,火老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為你打開了。”
我知道,我知道一旦今日離開,再想踏進火山就難了,可是,我不能拿紫荊的命賭。
辰估計見我還是沒有再考慮的姿態(tài),飛到我面前說“看來這個侍女于你還真是非同凡響啊!”
我冷笑了一聲說“本尊和紫荊的關(guān)系與別人無關(guān)。”
辰聽了我的話后又說“如果今日本莊主還非不讓你走呢?”
我犀利的看了他一眼后,用一種不可抗拒的語氣說“那就只好得罪了!”
說完我猛然向他出手,我知道如果不出其不意,我?guī)е€在昏迷的紫荊絕不是他的對手,今日若他真的想攔我,我要出火山還真要費一番力氣了。
與他過了幾招后,我發(fā)現(xiàn)他像是在拖延時間,可是紫荊已經(jīng)拖不起了,我開始猛攻,使出了寒冰功法第三重,而此時他突然將我的真氣打回體內(nèi),收了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