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老說道“既然你們二人都無異議,那便開始吧。”
辰朝向我說“第一局是否還比?”
我說“本尊主向來有個毛病,不見棺材不落淚。”
“再加個賭注如何?”辰說。
我覺得我知道他想加的賭注是什么,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在這件事情上鍥而不舍的追問,但我無法告訴他答案,于是我回道“能和莊主過上幾招已經是竹悠之幸了,不敢再加了。”
他沉靜的看了我一眼“尊主難道都不問問本莊主想加的賭注是什么嗎?”
“也許以后會有機會的。”我答非所問道。
辰或許已經失去耐心了,他說“既然如此,便開始吧,本莊主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
“請”我說,從一開始便沒有做這個贏的打算,只不過想試試他的深淺,也算是為一個月后的武林大會做準備吧。
而我們之間的交流火山老人全看在眼里,未曾出面阻止,也不曾出面要求,就在那里靜靜的品著他的茶。
我突然弄不明白他的意思了,難道他真的只是想試試我二人功力的高低嗎?
就在剎那間,辰已經出手了,我只得迎上去。
出手凌厲,一招斃命,不留余地是江湖中人對龍莊莊主的評價,至今為止只有少數人能看懂他的招數,只因一字“快”。
想當年師父訓練我時也曾經想讓我以快取勝,但終究還是差了一分火候,也許是億萬年所學深入了骨血,不是短短幾年便能改的過來的吧。
但此次與辰的交手中,我卻感到了幾分“溫和”,溫和中藏著鋒利,他似乎刻意收起了自己的速度。
當然我也不會在這個場合里使盡全力,畢竟,還是要留幾分底的,最初我打算使出五到七分的功力。
剛開始,我還能和他勢均力敵,漸漸的就處于下風了。最終還是不敵,我敗下了陣來。
辰還是手下留情了,我才能在他最后一攻后還能站著。
“承讓”他說。
“多謝”我回。
火老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慢悠悠的說道“你們的比武讓我以為你們都不想要這樣東西了。”
聽后辰回道“火老此處紫竹美景,我二人實在不忍大加破壞。”
我說“晚輩還要留著些許精力下山。”
聽過我們的解釋,火老搖了搖頭,說“行啦,這一局便是辰勝了”然后又看向我說“火山之勢于你確實不利,這一局你終究吃虧了些,但剛才既然應了,也沒有悔改之理了。”
“這是自然,有機會竹悠自然是要和辰莊主好好打一場的。”我說。
“辰隨時恭候。”面無表情,目光中卻能流轉出千種姿態,我算是在他的身上見識到了。
火老的一杯茶又品完了“既然如此,那便下一局吧。”他也已經起身將“主戰場”讓給了我二人。
上好的墨玉棋盤,黑曜石和漢白玉做的棋子,也難怪這世人覬覦火老手中的東西,前仆后繼的來送死了。
“請”辰說。
“那竹悠便不客氣了”,我首先落了一子在最角落。
“哦,這盤棋有意思了。”火老在旁邊說道,辰但笑不語,落了一子在棋盤的邊界中央。
一來一往棋盤上的黑白棋還是旗鼓相當的猙獰著,似是龍和風的糾纏,又似獅和虎的廝殺。婁中的棋不剩幾顆了,這局想要贏,怕只是要兵行險著了。
最后一子落前,我問辰“莊主可知我為何將首子放在最不起眼的邊角,而不是中間?”
辰細細看了棋盤,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說“佩服”。
我也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回道“承讓”。
火老看了看我們問“你們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