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被嘯天局尊主攔住了腳步。
辰將手里的盤子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開口說道“這是藥膳,對補氣血有幫助,試試看。”
“多謝”我急忙回道,攔住了師兄要說的話,怕二人再斗起來。
然而我忘記了辰不是善罷甘休的性子,這次換成了他挑釁師兄,他瞇了瞇眼睛對師兄說道“仁兄都說了要給辰一個賠罪的機會,那不如就由辰照顧竹悠到康復如何?”
師兄聽后面色很不善,他一直以來都不希望我和辰有過多接觸,又怎么會同意這個要求。
他準備起身時我急忙按住師兄的手,開口替他答道“上了比武臺,受傷乃常事,就不勞煩辰莊主了。”
不知為何辰的面色也突然沉了下去,陰森的說“武林盟主說了點到為止,辰卻傷了竹悠,自認辜負了期望,自是要賠罪的。”
師兄忍不住諷刺地說道“比武臺上傷人的可不止龍莊主一個,龍莊主此言豈不是將他們也算了進去。”
辰回道“本莊主與他們…自然不同。”
此話一出,在場的中眾人都是心思各異了。
不同?這份不同是什么?何為辜負期望?想來換盟主之事很快就要提上臺面了。
我拉住師兄,起身對辰說道“先不說竹悠如今已無大礙。前些時候,竹悠還欠了辰莊主一個人情,倘若辰莊主真覺得過不去,不如就此抵消如何?”
“不好。”他果斷干脆的落下這二字就走了。
留下我一臉無奈,以及師兄審視的目光。
“你什么時候欠他人情了?”師兄問道。
“前段時間。”我漫不經心的回道。
師兄面色很不好地說“我問的是何事,別打太極。”
幾番周折下來,我也沒了什么耐心,語氣不好的說道“師兄能有事瞞我,我便不能有事不跟師兄說了不成。”
師兄不爽的問道“我瞞你什么了?”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我不能跟辰多有接觸?師父讓你下山究竟是為什么?”我連著反問道。
“你要知道師父和師兄都不會害你。”師兄握了握手,抿著唇說道。
我盯著師兄看了一秒說“我也不會害自己。”
紫苑見情況不對,急忙插話問道“尊主,我們要不要向盟主提提古琴之事?”然后又對師兄說“剛您讓我盯著的人確實有點問題。”
她試圖以轉移我們二人的注意力來平息這場爭吵。
當然我們這邊發生的一切都被師兄隔離在了自己的內力之中,防止別人聽到。但還是有一些人發現了我們面色不正常,不斷的往我們這邊看來。
“收手吧。”我放低聲音道,這個場合確實不適合和師兄去算這些賬。
師兄將屏障撤去,我看到武林盟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和前來敬酒的人剛喝完酒。我放開聲音說道“先前盟主說將得到的古琴獎勵給第一,不知道我等是否有幸一睹古琴芳容?”
武林盟主大笑一番,回道“竹悠尊主琴癡之名果真是名副其實。按理說本盟主應該答應,不過比試后這古琴已經易主,拿不拿出來還是要看辰的意思。”他向旁邊的辰看去,目光中竟然藏著調侃。
在辰開口前我連忙開口道“辰莊主向來以仁義著稱,想必不會舍不得古琴露面,定是會滿足我等這小小要求的。”
他喝了杯酒才回道“尊主說錯了,仁義是江湖中人給辰戴上的帽子,而非辰著稱。倘若本莊主真的舍不得如此古琴被第二人所見,尊主當如何?畢竟此琴上天入地也就這一架而已。”
他直視著我,我覺得他這是在報我剛才落了他面子的仇。
我迎上他的目光回道“世人皆知竹悠為琴癡狂,本尊自是要擔當的起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