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看到了我吃驚的表情后解釋道“昨天你師兄來到龍莊挑戰(zhàn)我,下的賭注是若是他贏則帶走古琴,若是他輸則留下千年雪蓮,但是今后不許我去打擾你。
你師兄確實也挺神通廣大的,本莊主急需千年雪蓮這件事情沒人知道。但是二換一的選擇,本莊主自然是不干的。
最后以千山雪蓮和古琴為注我們比了一場,比試中他像瘋了般進攻,但因為這片地理位置我比較熟悉,所以最后雖然平局,但是你師兄受了傷。”
我神色暗淡的問道“傷的嚴重嗎?”
“不至死,但要修養(yǎng)生息半個月左右。”辰回道。
我抿唇道“比武受傷乃常事,我知道了。”
辰盯著問道“竹悠不怪我?”
“技不如人要認,師兄不是輸不起的人。”我回道,但是心里還是有些許不舒服。
辰說道“竹悠不怪我就好,只是為何你師兄讓我離你遠些?”
我低下頭回道“我不知道。”
室內(nèi)陷入了寂靜,我看了眼天色道“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既然辰莊主現(xiàn)在需要的是千年雪蓮,竹悠回去后派人給莊主送來,也算是答謝莊主贈琴之禮。”
按理說辰聽到我以他現(xiàn)今需要之物想贈,不是該高興嗎?那他突然沉下去的臉色是怎么回事?
“不需要。”他生冷的說道。
我回道“禮尚往來還是要的,竹悠告辭。”
辰?jīng)]有送我,召來了那個黑衣人送我出去,出去的路和來時的路還不是一條,這龍莊還真是臥虎藏龍,驚險重重。
在走出龍莊的路上遇到了漣漪,那個讓我很感興趣的綠衣女子。
我試探的問那個黑衣人“那個綠衣女子是你們的莊主夫人嗎?”
他回我道“不是,是我們莊主的義妹。”
義妹?有意思,突然間很好奇辰的身世。
出了龍莊,我給紫苑等人報過平安后,并沒有按照原定的行程回宮,而是去了青山澗。
想去看看師兄,看看他傷的如何了。雖然我們二人自幼被師父逼著學醫(yī)術(shù),師兄在醫(yī)術(shù)方面的天分比我高,但還是不放心,這份不放心不是不信任,而是牽掛。
即使我們上一刻吵的很兇,下一刻還是會不自覺的關(guān)心對方,或許這就是親情。
等我到青山澗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晚十分,但青山澗屋里的燈還亮著。
我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師兄正在桌前坐著寫信,桌上還有冒著熱氣的藥碗。
我走到桌前坐下,師兄沒有立刻理我,反而把信寫完,從窗口召來一只鳥將信寄出去后,才對著月亮緩緩開口道“古琴拿到了?”
“嗯”我回道,然后拿起師兄剛用過的筆,蘸著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接著說“但,很難過。”
“為何?”師兄背對著我問道“心心念念的古琴到手了,該開心才是。”
我起身走到師兄旁邊,說“師兄你受傷了。”
“他告訴你的吧?”師兄反問道。
我點點頭。
師兄又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何會告訴你這件事?”
我搖頭說道“聽到師兄受傷就趕回來了,還沒有思考這件事。”
師兄嘆了口氣,摸了摸我的頭安撫的說“師兄沒事,小傷而已,修養(yǎng)幾日就好了。
但璃兒日后要記得,不管聽到什么消息,一定要先思考因果,思考別人那樣做的目的是什么。不管是聽到師兄出事還是師父出事都不能自亂陣腳。”
我抬頭看著師兄問道“師父出什么事了?”
“我是說如果。”師兄回道。
但我覺得師兄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事。
師兄看出了我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