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一出戲,讓大廳的討論內(nèi)容一直圍繞在我身上。
醉生樓大廳內(nèi)的人有書生,有家境殷實(shí)的生意人,也有各朝臣的公子哥,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是最能聽到不同聲音的。
靠樓梯那邊桌子上有人刻意壓低聲音,小聲地問道“皇上讓公主接待使臣是什么意思?這接待他國使臣之事歷代要么是皇子所為,要么是朝中大臣所為,皇上此舉莫非想讓公主入朝?”
他說完后,他旁邊的一個人連忙捂著他的嘴擔(dān)憂地說道“什么話你都敢說,不要命了,才因揣測圣意被抓走了一個,你也想進(jìn)牢里不成。”說完他松開了手。
那個人低下頭向四周看了幾眼,確定沒人在看他后,深呼了口氣,說道“我也就是好奇。”
他們桌上另一個書生開口說道“這不是你該好奇的事,有這功夫不如好好回去溫書,在秋試中取得個好成績。”
說完他就喚來小二,給過銀子,起身走了。
對于公主接待使臣這件事,百姓們并沒有多大反應(yīng),畢竟他們最關(guān)心的不是誰坐在那把椅子上,而是他們自己生活是否富足。
他們是最貪心也是最簡單的人。
而至于那些公子哥們,也不會在這種場合妄論是非。
我聽的入神,端起酒壺才發(fā)現(xiàn)壺中沒酒了,紫玉看到連忙喚來小二“再上一壺酒”。
不一會酒就端上來了,在我第二壺酒快喝完時,大廳里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
過了吃飯的時間,大家都要回到自己的地方接著干活了。
樓上的曹大人也下來了,小二將他送到門口,他即將邁出門口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我看了眼另一邊的白衣公子,他還在悠閑的品酒,看著窗外街道來來往往的人,桌子上的醉鴨和其他兩個菜只剩下一點(diǎn)。
而我隔壁身穿明藍(lán)色衣袍的人也在品酒,不同的是桌上的菜很多都只動了一筷子,兩個人之間隱約有種爭斗的氣氛。
我示意紫無去結(jié)賬,出大門時,馬夫已經(jīng)在那候著,紫無紫玉扶著我坐上馬車后,車夫問道“主子,咱們下面去哪?”
我說“去傾城色,馬車前進(jìn)慢些,本小姐看看這京城的街。”
“是”馬夫答道,然后車輛緩緩向傾城色駛?cè)ァ?
我讓他行慢一些的真實(shí)目的并非是要看這京城的街,而是在等人回復(fù)曹大人,我覺得他出門前的停頓表示有話跟我說。
這一路上的吆喝好生熱鬧,即使行進(jìn)的再慢還是會到達(dá)目的地的,醉生樓和傾城色本身離得就沒有多遠(yuǎn)。
我下了馬車進(jìn)了傾城色,里面有幾個婦人帶著幾個小姑娘在一起挑胭脂首飾,看他們的穿著都是官家的人,兩名婦女陪在她們身旁介紹著。
一名婦女看到我和紫無紫玉后,連忙走上來問道“小姐想要買些什么?胭脂還是首飾?”
紫無替我回道“我家小姐要買首飾。”
那名婦人聽后說道“剛好,我們傾城色新出了幾款首飾,我這就拿來給姑娘看看。”
我將店里擺的東西看了一遍,又將她拿出的幾款首飾大致掃了一眼,對跟著我們身邊的那名婦女說道“本小姐定做,且要你們掌柜親自做的。”
“這”那名婦人有些為難的說道“要不姑娘你再看看,我們這的款式都是新上的,我們掌柜已經(jīng)封刀不做首飾了。”
我還沒來的及答話,一個穿著綠色衣裙的姑娘說道“這是哪家的小姐這么大口氣”她掃了我一眼,又接著說“這位小姐不是京城人吧,這傾城色的掌柜早就已經(jīng)封刀了。”
紫玉冷哼一聲說道“與姑娘你有何關(guān)系。”
那個女子聽后甩了手中的帕子,惡狠狠說道“本小姐與你家主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