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他的手快速伸過來,連忙將身子后傾,說道“莊主想見竹悠容顏便拿自己的真顏來換。”
他收回手,笑道“有機會,一定。”
好險,以前在江湖雖然也帶著面具和面紗,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會簡單的易容。
今日匆忙,沒有做任何改變,面具下就是真顏,若是被他看見,公主的身份估計也藏不住了。
我定了定心神問道“辰莊主為何會出現(xiàn)在京城?”
他回道“琉璃國主壽宴,這京城估計會很熱鬧,來湊個熱鬧。”
我又問道“辰莊主找本尊來所為何事?”
他看著我,勾起一個嘴角說道“自然是當(dāng)面答謝竹悠相贈的天山雪蓮。”
“辰莊主送了竹悠一把古琴,竹悠回一株天山雪蓮也是應(yīng)該的,用不著道謝。”我回道。
聽后,他的臉色變的有些暗沉,語氣有些不好地說“本莊主認(rèn)為是竹悠找我有事。”
我找他確實有事,我不明白他為何變了臉色,師兄的雪蓮應(yīng)該沒問題啊,我也沒說錯,禮尚往來啊。
我心想不懂不懂,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辰的心才是海底針,猜不透,看不透。
我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從火山回來后,與我同行的侍女有些異樣,多猜疑,體內(nèi)自形屏障拒絕我輸入的內(nèi)力,竹悠想問問辰莊主是否是幻雙花的影響。”
辰肯定道“確實,你侍女當(dāng)日的情形,幻雙花的氣息已經(jīng)入體,雖然雪蓮?fù)杩杀K悦钟蠡秒p花無形的攻擊,但卻清除不了已經(jīng)入體的。
你說的這種狀況正是幻雙花的攻擊入體后未清理干凈的后遺癥。”
我想既然他能知道原因,也該知道解決的方法,我又問道“那辰莊主可知如何治愈?”
他淡漠不語,我安靜的等著,過了一會,他才開口道“不知竹悠要拿什么來換?”
“辰莊主想要什么?”我直白的問道。
藍歆的事情已經(jīng)說明白了,我也許諾他可以從密局挑走一件東西,他所需要的千年雪蓮也讓師兄送了過去,不知道我這里還有什么是他感興趣的。
他目光深邃的看著我,探究道“我想知道竹悠與琉璃公主是何關(guān)系。”
他此言一出,我顫了顫,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導(dǎo)致他懷疑我的身份?
我強行穩(wěn)定心聲,試圖混淆視聽,說道“辰認(rèn)為一個江湖尊主,一個皇宮公主,除了雇傭與被雇傭的關(guān)系,還能是什么關(guān)系?”
“是嗎?”辰反問道“琉璃公主身邊的侍女也叫紫荊,火山下竹悠喊自己的侍女也是紫荊。”
我目光中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躲閃,這里出現(xiàn)了差錯嗎?當(dāng)日著急紫荊的處境,就這樣喚了一聲,不想他記住了。
當(dāng)時創(chuàng)辦密局時,我想著公主身邊侍女的名字被后宮眾人知道不稀奇,但不至于傳到江湖,就沒讓紫荊等人改名字,哪知,辰連琉璃國宮中的事都知道,他的手伸的到底有多長。
我淡淡地回道“巧合。”現(xiàn)在也只能寄希望于他還只是猜測,但希望渺茫啊。
我試圖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掌握主權(quán),我盯著他問道“公主身邊的一個小侍女,辰莊主都打探的如此清楚,不知道的還以為莊主對江山有所圖。”
他聽后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笑道“江山嘛?美人也很重要呢。”
“身為一個江湖中人,辰莊主對琉璃國的事如此感興趣,竹悠是否可以認(rèn)為,火山下的容顏就是辰莊主的真顏?”我問道,我在試探他,試探他究竟是不是南毅國太子墨辰逸。
若是我以前見過墨辰逸的臉,火山之下我就會懷疑他的身份,他剛剛的那番言論讓我覺得在強行掩飾,龍莊莊主可不是一個在乎容貌的人,我認(rèn)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