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明日去聽聽師父怎么說吧。”我回道,有種深深的疲憊感。
夜來的快,去的也快,紅色的血液可以掩藏在黑色的夜中,希望也在黑暗中露出頭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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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人的府邸正上演著一場以竹編炒皮肉為開胃菜的生不如死的刑罰。
這個時候的他不規(guī)矩的坐在椅子上,眼中不再是汪洋的平靜,而是十足的兇狠,把玩著手上的扳指,看著手下的人對那兩個被捕的刺殺者用刑,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公子,屬下無能,他們還是不說。”一個暗衛(wèi)走到他面前低著頭羞愧的說道。
“刑罰用到第幾層了?”他問道,聲音向從地獄而來的修羅。
“一個十層,一個八層。”暗衛(wèi)回道。
“這間地獄四十四層的刑法,接著用就是。”他沒有感情的說道。
這時他身后的另一個暗衛(wèi)說道“主子,早朝后就要稟告皇上,十層以上的刑法屬下?lián)乃麄兂惺懿蛔。羰钳偭耍缓孟蚧噬辖淮!?
他聽后站起身說“本公子親自審。”
他走到燒烙鐵的爐子邊,拿起一個烙鐵,對著那兩個人說道“刺殺本公子的未來夫人,你們膽子可真是夠大的。”
身后的兩個暗衛(wèi)像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沉默的站在原地。
而兩個黑衣人,一個露出吃驚的表情,一個露出鄙夷的目光。
露出鄙夷目光的那個黑衣人無力地說道“意淫一國公主,不知道被你們琉璃國主知道,會判以何罪。也不知道無憂公主可知你這面貌下的骯臟心思。”
他的話音剛落,烙鐵就到了他的身上,也是一條硬漢,就這樣咬牙硬生生抗下。
曹大人聽后先做了這個動作,然后又笑了,說“本公子至少有當(dāng)駙馬的能力和身份,就不知道你們背后的那個女人是把你們當(dāng)屬下還是男寵了。”
那名扛過酷刑的男子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然后將腦袋扭到了另一邊。
曹大人用烙鐵抵著他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這次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不知道是生理承受不住,還是心理承受不住。
曹大人冷哼了一聲,將烙鐵扔進(jìn)了鐵爐里說道“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動了殺無憂的心思。說吧,這次接的誰的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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