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可有受傷?”宇文赟聽到琉璃受傷后急切的問道。
“回皇上,無憂公主沒有受傷,只是受了些驚訝。”曹大人說謊不打草稿。
宇文赟聽后臉色陰沉的說道“究竟是何人要害朕的女兒,玄燁你將事情詳細說來。”
憤怒下的他忘記了一會還有早朝,沒有那么多時間留給曹大人詳細道來。
曹大人將前日在酒樓發生的事和昨夜琉璃從白將軍府回去遇刺的事概括的說了一遍,提及了白將軍的護衛,琉璃將人交給他審問等事,以及說皇上派去的侍衛今日該將消息傳回來了,但并沒有說自己審問出的結果。
宇文赟聽后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將審問出的結果跟朕說說。”
玄燁回道“陛下心里已經有數了,想聽臣再說些什么。”
宇文赟盯著曹大人,散發出帝王的壓力,見曹大人不為所動,帶著欣慰的說“朕沒看錯你,這滿朝文武除了沈韜也就只有你敢這么跟朕說話了。”
“承蒙皇上賞識。”曹玄燁拱手說道,不卑不亢的語氣。
“無憂可有說這件事情如何處理?”宇文赟問道。
曹玄燁回道“公主只是將人交給臣審問,讓微臣將此事如實稟告皇上,并無其他交代。”
“說說你審問出的結果,朕要聽全部。”宇文赟背著手再次說道。
玄燁開口說“前朝后宮皆有牽連,江湖也在其中。”
宇文赟聽到江湖時背著的手握緊了一下。
玄燁接著說道“目前已經審問出來參與的有胡長史。無憂公主只讓婢女留了兩個活口,唯一能斷定的是朝堂上的大臣不止一個參與進去,刺殺者分為很多組,彼此不知道其他都是誰的人,江湖那邊只能確定不是誅華閣的人。”
“無憂下令只留兩個,其他人都殺了?”宇文赟問道,語氣很是平淡,隱隱約約還有種自豪,似乎覺得這才是無憂該做的。
“微臣不知,玄燁趕到時公主的大婢女已經在大開殺戒。”他回道。
宇文赟又問“那兩個被抓的現在在哪里?”
“在微臣的府邸,皇上要見早朝后就給皇上送來。”曹玄燁回道。
這個時候鄭公公在門外敲了下門,喊道“皇上,該上朝了。”
宇文赟語氣不好地回道“讓他們等著”。似乎是將無憂被刺殺的怨氣全部撒在了滿朝文武身上,也不管誰是主謀了。
聽到鄭公公退下的腳步聲,他又問曹大人“酒樓一事,朕聽說了,你未將人交給大理寺卿是對的,是否審出了此事的主謀?”
“皇上想想誰最想公主和親?”曹玄燁不答反問道。
皇上的目光又透過那扇窗戶看向鳳兮宮,喃喃道“念悠,我或許真的錯了。”
御書房很沉靜,曹玄燁也沒有說話,他的目光落在宇文赟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打破這道沉靜的還是鄭公公,他又在門外說道“皇上,吳妃娘娘在門口等著。”
宇文赟收回視線,轉身對曹玄燁說“走吧,上早朝。”直到這時他都沒有說如何處理這兩件事情。
曹玄燁打開門后,宇文赟看見吳妃在門口站著,吳妃喚了聲皇上剛想上前,宇文赟就冷冷地對鄭公公說“你是越老越不中用了,這御書房能是誰都可以靠近的?”
說完沒等鄭公公回答,他就繞過鄭公公向大殿走去,留下眼中含淚咬著唇的吳妃和呆愣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的吳公公。
宇文赟剛走了兩步,鄭公公就走到吳妃跟前說道“娘娘,您還是回去吧,這御書房您還是離得遠些好。”鄭公公的語氣不是那么友善,畢竟是因為吳妃他才挨訓的。
說完這些他又急忙說道“皇上身邊離不了人,老奴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