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五大國的歷史,與上心無關(guān),只是不想讓自己處于被動的一方。
父皇眼中有欣慰也有心疼,我眼中有著冷意的問道“父皇,今日御書房發(fā)生了多少事,讓瑟裳來到無憂的長樂宮撒野?”
我本無意帶著情緒質(zhì)問他,只是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話說出口時就成了這樣,帶著一股怨氣,這股怨氣來自這個身體。
他解釋道“父皇沒想到瑟裳會來長樂宮。”然后他又帶著勸誡的語氣說道“無憂今日不該這樣對她。”
“怎么?父皇心疼了?”我咄咄逼人的說道“父皇還指望無憂能心平氣和與她喝茶下棋不成?那父皇怕是想的太多了?!?
“哎”他嘆了口氣,說道“無憂,父皇心疼的人是你。今日你將瑟裳趕出長樂宮,朝中大臣便有理由參你一筆,于你行事不利。”
我何嘗不知道他說的這些,不管我心里如何討厭瑟裳,明面上不讓別人抓住把柄才是正理,但我就是這樣做了,明知道這事不是父皇的錯,說出的話還是帶上了怨氣,誰讓他一開始就錯了,瑟裳若不出生,哪來的這些事。
“父皇給你兜著就是”他苦笑著說道,然后苦口婆心的勸誡我“無憂日后行事切忌莽撞,看不過去,暗中收拾了就是?!?
我瞇著眼睛問他“父皇不心疼?那可也是你的女兒?!?
“我的女兒只有一個?!彼麍远ǖ幕氐?。
是嗎?琉璃國二公主可不是他不認就不存在的。
無意在這件事情上跟他爭下去,我問道“父皇能否告知無憂今日御書房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父皇又是如何處理的?”
父皇說道“胡長史說有人找他評理,傾城色出了劣質(zhì)貨,他不知如何處理,前來詢問朕?!?
我?guī)еS刺意味的說道“這胡長史什么時候管上商家店鋪的事了?”
“那你猜猜父皇是如何回應(yīng)的?”他看著我興趣盎然的問道。
我想了一下,說道“既然不知如何處理,便找知道如何處理的人去,胡愛卿做好自己分內(nèi)之事。”
他聽后哈哈哈大笑道“我兒知我?!?
我接著說“胡長史不甘心吧。”
“好不容易抓住無憂一個把柄,他怎么會放過,他說傾城色是無憂的鋪子,涉及到公主,才讓朕做決定?!备富收f道。
“父皇是如何回的?”我問道。
“朕的女兒,不缺金銀珠寶,享受尊貴榮華,又不差那點原材料的錢?!?
這個回答可是深得我心呢,我不缺錢,為何要賣劣質(zhì)品,再者傾城色只是掛在我名下,經(jīng)營的生意還是手下的人做的,胡長史的理由站不住腳跟,這一事不過是試探父皇對我的態(tài)度而已。
“胡長史甘心了?”我問道。
父皇回道“他的目的不是想讓無憂受罰,不過是試探朕而已,無憂讓紅娘出山是要做什么?”
我收斂了神色回道“父皇日后就會知曉。”
紅娘這張牌,傾城色這個店鋪可是要好好用呢。
我問道“傾城色的事被父皇三言兩語擋了回去,那刺殺一事呢?”
父皇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那封信言之確鑿,署名是蘭塞閣,說是無憂出高價讓他們配合做了一場戲,府邸的侍衛(wèi)是他們收買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禍給朝中大臣?!?
又是蘭塞閣,背后的那只手跟我究竟有多大仇?不對,蘭塞閣那只手跟竹悠有仇,跟無憂沒有,藍妃出手還有理由,黎嬪對無憂出手的理由在哪?
我有些想不明白,總感覺雖然很多線纏繞在一起,但只要揪出一個頭,剩下的也都解開了,但這個頭藏的有些嚴實。
我盯著父皇的眼睛問道“父皇信了?”畢竟帝王多疑。
“無憂對父皇一點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