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覺得自己辯解的沒錯。
“有沒有人說過無憂伶牙俐齒。”他低笑了一聲問道。
“到現在,有人說了。”我答道。
我旁邊有位大臣沉不住氣,說道“按照禮節,墨太子是否該出轎子與我國公主交談。”
墨辰逸沒有回話,倒是他身邊的一個士兵頭頭說話了“我家太子與公主說話,這位大臣還是不要打斷的好。”
我身邊的大臣在說墨辰逸不知禮節,那邊的人回以我朝大臣不知尊卑。
我在這,豈能讓我國的人被其他國人欺負了去,但我不能自降身價,與一個士兵頭頭爭辯。
我看了紫荊一眼,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上前一步說道“既然這個將士知道此理,不知為何明知故犯?”
大臣比公主皇子身份低,但我身邊這三品大臣總比那邊的侍衛頭頭身份高啊。
那邊那個人臉色有些青,說了一個“你”字沒了下文,不是她不想狡辯,而是被身邊的人拉住了。
我看了眼她被拉住的手,白嫩,沒有糨子,不顯粗糙,這不是一個士兵的手,再往上看去,喉結處沒有異樣,但這身軀再往上,我笑了。
雙方的人都看著我,不明所以,一場爭辯的勝利不該讓我如此。
我對著轎子里的人玩味的說道“這天下人都說墨太子不近女色,怕是錯了。南毅國到琉璃國這段路程不近,但墨太子一路美人相陪,想必身心俱悅。”
剛說話的那名士兵頓時慌了神色,他身邊的那個人也露出了驚恐的目光,似乎魔鬼就在自己的眼前,我看見他慌亂的朝轎子那瞥了一眼,然后迅速低下了頭。
那邊有位大臣忍不住說道“公主此言何意,我家主子的儀仗中連婢女都沒有,哪來的女色?”
我淡笑不語,紫荊再次上前說道“沒有婢女,可不代表沒有女子。”
那位大臣還想說些什么,被墨辰逸攔住“本太子不近女色是假,不過是對女色挑的很,至今為止可是只有一人入了本太子的眼呢,無憂不如猜猜這個人是誰?”
他最后一句話充滿了玩味。
我很官方的說道“能入墨太子的眼自然是好的,將來墨太子若是大婚,記得給琉璃國送份請柬,我琉璃國自然會為墨太子送上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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