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共乘一輛馬車了?
我打量著他的面孔,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想了想,學(xué)習(xí)不如從此刻開始,這幫老臣什么時候向?qū)Ψ降某寄敲绰犜挘乙材苌儋M(fèi)些心思。不如就從現(xiàn)在開始讓他們一步步接受?
想到這,我淡笑著對墨辰逸說道“盛情難卻,墨太子請。”
我向馬車走去,他跟在我身側(cè)。自家的人跟他的人還是馬車讓我安心些。
我身側(cè)有位大臣想說什么,被今早在舅舅書房問我問題的那個大臣攔住了。他對想說話的大臣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我和墨辰逸上了馬車,紫荊和紫無替代了車夫的位置,紫玉和紫回走在馬車的兩側(cè)。
上了馬車后,我從暗格里拿出一副棋來,擺在了我二人面前的小桌上。
他拿過白子,對我說了聲“請”。
我拿起黑子先落了一子,這個人不是守規(guī)矩的,誰拿什么顏色,哪個顏色先下都無所謂了。
他緊跟著下了一子后,看了眼我身側(cè)未放回的書說道“無憂剛在看什么?”
“書”我挑眉回道,接著下了一子。
“這答案真是獨(dú)特,跟沒說差了個國家。”他緊跟著再下一子,語氣中并沒有諷刺。
“無憂今日的心情可收拾好了?”他問道。
我的手在空中停頓了一下,下過子后盯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本公主覺得墨太子應(yīng)該知道輕重,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有些事還是忘記的好。”
墨辰逸和無憂就那夜見過一面,身為一國太子夜訪他國,被發(fā)現(xiàn)就涉及到兩國和平的問題,身為公主,沒有通過宮門從皇宮到了宮外,被發(fā)現(xiàn)也會掀起驚濤駭浪。
這件事他不應(yīng)該提起,雖然他在說話前在四周設(shè)了屏障,但難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說完這句,我又說道“本公主覺得墨太子最好還是喚我為無憂公主。”
我跟他的關(guān)系可還沒熟到名號的地步,別被有心人抓到不放了,還要想著怎么解決。
他裝作神傷的道“想不到無憂這么絕情,好歹,好歹咱們也有一夜的交情。”
他的表情活生生向被人拋棄似的,令我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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