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父皇蘭塞閣形勢的復雜。
“無憂跟叔叔說說墨辰逸是個什么樣的人。叔叔對這個人可是很好奇呢?”余叔叔玩味的說道。
我想了想,將今日他要求我許諾的事情說了。
“初次交鋒無憂敗了,他拿那日城外的事情威脅無憂,讓無憂許下了三年不嫁人的諾言。”我平淡的說道。而另兩個人已經變了臉色。
“你答應他了?”“城外的什么事?”二人同時問道,前者是父皇問的,后面是余叔叔問道。
我回道“是”,見父皇瞬間變了臉色,我接著說道“柳右相最近在查皇宮的布局以及那天皇宮發生的事情,若是被他發現我從密道出宮,恐怕會掀起驚濤駭浪,三年后無憂也才十八,不急。墨辰逸此舉也不過是為了阻止我與其它國聯姻而已。”
父皇的臉上有些怒氣,說道“被查出怎么了,就說是朕讓你出宮辦事,他一個臣子能說什么,墨辰逸沒有跟隨儀仗入京的事,朕還沒找他算,他倒敢來威脅我的女兒?”
他壓了壓怒氣,很鐵不成鋼的語氣質問道“還有你,怎么就這么輕易答應他了。”
我喝了兩口茶,打算等他情緒穩定些再說話,他剛才那番話有真情實意也有氣話,沒有忘記自己皇上的身份,但忘記了些其他的東西。
果然我喝了一盞茶后,父皇平靜了下來,我放下茶盞說道“柳右相桃李滿天下,一個臣子不能說什么,一群呢?何況無憂今日本已樹大招風,多少人在等著抓我的錯處。
墨辰逸沒有入京,只是靠近了城墻外幾十里,他說儀仗太悶,找一個地方散散心,這等關口父皇又能找他如何算賬?東緲國的兵馬還在虎視眈眈。”
父皇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那無憂也不能就這樣答應他啊,三年后你就十八了。”
“正值風華。”我調皮的說道。
余叔叔笑了,敲了下我的腦袋,說道“你這丫頭,心大的很。”
父皇也被逗笑了,說道“罷了,罷了,總歸父皇還能再活個三五載,也能給無憂找個好夫婿。”
嗯,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只要記得有這個許諾,不逼我成婚就好,這樣我還有三年自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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