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幾個拿出來說了說,父皇又對其他大臣說道“壽宴過后,朕讓皇后再辦場宴會,你們把自己有出息的子孫都帶著,讓朕看看,朕也好給他們安排職位。”
“多謝皇上”眾位大人起身齊聲說道。
而至于父皇剛才說的幫襯我一事,他們選擇短暫的忘記,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的異樣,畢竟父皇只是暗示,還沒有明說,萬一他們把這層窗戶紙捅破,父皇直接立我為女太子,他們估計哭都來不及。
想必今日他們出了御書房的門,就該三五成群的討論商量了。
現(xiàn)在的形式站在我這側(cè)的有戶部尚書曹玄燁,禮部尚書沈韜,手握兵權(quán)的白將軍,柳右相不是我方的,至于今日剛見的杜左相和莫老還有待考量。
待眾人謝圣恩完畢,父皇對沈大人交代道“沈老先擬出適齡的女子名單,稍后朕給東緲國主修書一封,他若同意,便讓東緲二皇子從中挑一個。”
沈大人應后,父皇又對我說“今日東緲國主文書里面還說了東緲二皇子的儀仗后日到,無憂早做準備。”
“兒臣領(lǐng)旨。”我回道。
第一件事的討論接近尾聲,最終的決策也做出來了,剩下的就看東緲國主是否答應,又是哪家女子要去和親了。
暗狐的時間把控的剛剛好,在這時他帶著胡長史口中的嬤嬤進了大殿,那名嬤嬤和水嬤嬤長的有幾分相似,而暗狐的臉上帶著面具,我依舊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
只見暗狐拱手對父皇說道“皇上,此人就是胡長史口說的嬤嬤。”
父皇“嗯”了一聲,表明知道了,然后暗狐就這樣消失在大殿上,待眾人反應過來時,只剩下一片殘影,好快的速度,我很想跟暗狐比試比試。
那名嬤嬤瑟瑟的縮在地上,惶恐不安地說道“老奴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抬起頭來”父皇命令道,在帝王的威壓下,那婦女緩緩抬起頭,眼睛中皆是恐懼不安,不停的用余光去瞥胡長史的方向。
父皇見到她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顯然父皇也看出了端倪。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道。
“回公主,他們都叫老奴水嬤嬤。”她回道,眼睛中竟然有淡淡的鄙夷。有趣、有趣。
“水嬤嬤本公主倒是認識一個,但長的可不是這副樣子。”
“公主說的那個應該是我的姐姐,我們姐妹二人是皇后娘娘的陪嫁丫頭,但姐姐命苦,前幾年病逝了。”她回道,說到最后一句話,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多姐妹情深呢。
“病逝了”我重復了一遍,露出一個略帶淡淡諷刺的笑,若真病逝了,那長樂宮的那個是誰?
她見我這副表情,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了胡長史一眼,又迅速平靜下來。我想她剛剛一瞬間一定懷疑水嬤嬤是否真的病逝了,而又迅速的平靜的反應告訴我,水嬤嬤的病逝里頭大有文章。
我故意釋放出威壓,問道“既然你是母后的陪嫁嬤嬤,那為何本公主從未在鳳兮宮見過你?”
“公主出生那一年皇后娘娘體恤老奴,給老奴賜了門婚事,放老奴出宮了,故公主未在宮中見過老奴。”她很流利的回道,但她的整體狀態(tài)卻讓我懷疑這番說辭是在腦子中過了很多遍的。
我沒有再問,而是對鄭公公說道“鄭公公,諸位大臣在這商討了這么長時間,估計該渴了,給大家上壺茶吧。”
鄭公公看了父皇一眼,父皇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鄭公公連忙回道“老奴考慮不周了,老奴這就去。”
他說完連忙向門口跑去,經(jīng)過我身邊時我攔住他說道“本公主今日陪兩國使臣喝了些酒,這會有些想念嘉蘭的香味和芍藥的芬芳,不知父皇這可有這樣的茶?”
“這”鄭公公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