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婦人聽到要把她斬首,瞬間回神,慌忙說道“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老奴不是有心的,老奴不知道先主是因為愛皇上才隱瞞此事的啊,老奴也是聽信了讒言,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父皇沒有搭理他,又說了一句“還不拖出去。”
門外進來一個侍衛(wèi)要拿她,她又拽著水嬤嬤的裙角說道“姐姐,姐姐,你救救我,妹妹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水嬤嬤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從你背叛先主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姐妹情誼已所剩無幾,從你給我下藥,要毒殺我時,我們這輩子只能是仇人。”
水嬤嬤猛拉了一下自己的裙角,她重現(xiàn)跌坐在地上。
身后的侍衛(wèi)去拉他,她又連忙向胡長史的方向爬去,在她開口前,胡長史連忙說道“你欺瞞圣上,編排先后,皇上沒有誅你九族已是天大的恩賜,你還不知足?”
那地上的人聽到此后,突然頓住了,也不再掙扎任由侍衛(wèi)將她拉走。
胡長史又立馬向父皇說道“皇上,微臣也是太擔心琉璃國子嗣流落在外,這才聽信了這妖婦的讒言,幸好,幸好小皇子安康,還望皇上恕罪。”
侍衛(wèi)即將把那婦人拉走時,我開口道“等等。”
父皇看向我,無比慈愛地問道“無憂可還有什么事?”
我說道“父皇,把此人交給兒臣處理吧,詆毀母后,只是斬首太輕了。”
“好”父皇爽快的答應,然后對門口的侍衛(wèi)說“押入大牢,等候公主發(fā)落。”
我又說道“不用這么麻煩了,紫荊就在外頭,將人交給紫荊就好。”
那侍衛(wèi)看向皇上,父皇說道“聽公主的。”
“是”侍衛(wèi)答道,將人帶了出去。父皇答應將人交給我處理時胡長史變了臉色,我說將人交給紫荊時柳右相變了臉色。
那名婦人被拉出去后,父皇說道“都散了,有什么事情明日早朝再說。”
眾人紛紛起身說道“微臣告退。”
曹玄燁原本想留下,但被沈尚書拉走了。莫老走前說了一句“皇上,過去的留了時間緬懷就行了,重要的是看見未來,無憂公主還需要你。”
最后御書房內(nèi)只剩下我、皇后、水嬤嬤、柳右相、杜左相。
父皇無力的坐在龍椅上,說道“皇后和公主留下,水嬤嬤也留下。你們都回去。”
柳右相想說些什么,被杜左相硬拉著出去了。
轉(zhuǎn)眼御書房只剩下父皇、我、皇后、水嬤嬤和鄭公公了。
父皇指了一下椅子對我們說道“也沒其他人了,你們都做吧。”
皇后拉著我做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水嬤嬤也沒有說什么要分尊卑的話,坐在了離她最近的椅子上,唯有鄭公公站在父皇身后沒有動。
父皇說道“你也坐下。”
鄭公公動了動嘴唇最后什么也沒說,坐在了水嬤嬤旁邊。
我端起手邊的茶,說道“父皇,屏風后的人是不是也該出來了。”
未等父皇回答,屏風后走出一個人,是余大夫,他隱藏的很好,剛開始我也沒有發(fā)現(xiàn),后來水嬤嬤講述母后遭遇時,他的氣息有一瞬間的波動,我才感知到。
他走到父皇的右手側(cè)坐下,說道“無憂的武功很高。”
我沒有接話,聽見父皇說道“水嬤嬤,你再給我講講小皇子的事,念悠是否給他起名了?”
水嬤嬤答道“老奴與小皇子相伴也就一個月,沒什么了,先主沒有給小皇子起大名,想等皇上定,只給小皇子起了個乳名喚為安,平安的安。小皇子康復后回來見過先主一次,先主又給小皇子賜了個然字,自然的然,故小皇子字安然。”
“安然、安然,好,我的孩子。”父皇語無倫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