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國皇宮守衛(wèi)森嚴(yán),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紫荊和暗冥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靜,我向外側(cè)看去,他看見后對我道“我給你婢女下了些迷藥,這會兒,她正安睡著。”
縱使他手段厲害也不能入我明月閣如無人之境,長樂宮周圍還有我的暗衛(wèi)守著,莫非他今日未出宮?
根據(jù)紫荊所說,漣漪今日非要住在長樂宮,想來是因為墨辰逸了,那他是真的發(fā)覺今日出席宴會的不是我了?
不該啊,那人的變換之術(shù)豈非是他能窺探的。
我神色不明,他坐在床頭看著我,等著我思考完畢,過了會我皺眉,百思不得其解,語氣不好的說道“墨太子要是不想被發(fā)現(xiàn),壞了兩國邦交,還是速速離去吧。”
“還是沒明白?”他神色冷清的說道“本太子沒有弄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前是不會離去的。”
“墨太子想要什么答案?”我不耐煩道。
“你今日去了哪里?”他看向我的眼睛問道。
靈魂的撕扯之力再次襲來,我很是意外,那人不是說過幾日才會有第二波撕扯之感嗎?為什么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
我疲憊至極,惱怒的說道“本公主說了,今日在宴會那,墨太子究竟想做些什么?”
“那我問你,今日宴會上你與本太子比了什么?”他淡然問道,全然不將我的惱怒放心里。
我閉上眼睛,壓下心里的不安,紫荊還未將事情告訴我,心里沒底。想了想紫荊的處事風(fēng)格,我諷刺道“本公主什么都未與你比。”
他扶額嘆氣道;“無憂,你熟悉你那婢女,你那婢女也熟悉你。縱使今日的易容術(shù)巧妙無比,哪怕江湖易容祖師爺站在這也找不出絲毫破綻。可是,一個人的容貌可變,習(xí)性也能被模仿,有些細節(jié)卻是你和她二人都注意不到的。我既然問了,自然是有把握。無憂,你知道的我對你沒有惡意。”
我閉上眼睛沒有作答,不斷的在想哪里出了差錯,該如何將此人搪塞過去。可是墨辰逸怎么會是這么好對付的。
“好,不能說你去了哪,那你告訴我誰將你傷的如此之重?”他又開口問道,語氣中隱約有些怒氣。
靈魂撕扯之感讓我難耐,我已經(jīng)沒有精力應(yīng)付他,冷諷道“墨太子想要什么不妨直說。”
“你”他皺著眉頭看向我,未將話說完,落在我身上的視線讓我渾身難受。
靈魂的撕裂感更強烈的習(xí)上來,我皺著眉頭,攥緊袖中的拳頭,頭上的冷汗直冒,難受的想要昏厥過去。
他注意到我的異樣,忙將我扶起來靠在他的懷里,想給我輸入內(nèi)力。
我阻止了他的動作,道“別給我雪上加霜了。”
靈魂之力的撕扯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功力能抵抗的。
他放下手放在我的脈搏上,自我埋怨道“我怎么忘了,我與你功法不是一系,你脈搏處查探不出什么,怎么做才能減少你的痛苦?”
若我稍加注意,便能察覺出他語氣中的心疼,可是這會兒我被折磨的難捱,哪有精力顧及他。
我不耐道“你現(xiàn)在離去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好痛,痛的我想打滾,可是不能,我必須平穩(wěn)的承受過去,不能再給這個軀體負擔(dān)了。
我痛的低呼了一聲,他將我放下,道“我去將你婢女喚醒。”
“別去。”我阻攔道“她也無法,你回去吧,我休息一會就好。”
他聽后拐了個彎,我以為他走了。
舒口氣的同時,疼痛更加厲害了,不僅是靈魂的撕扯,還有心臟處的隱隱的痛感。我咬牙強撐著,一絲血腥味充斥在鼻尖,嘴唇被咬破了,手下的被子早已被我攥變形。
我閉著眼睛,念著清心咒,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就這時,思緒混亂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