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公主,若是爆出了此等丑聞,蒙羞的就是整個琉璃皇室,父皇怎么可能不盛怒?皇后盛怒或許是覺得吳妃當日帶瑟裳請父皇賜婚玷污了她當做女婿那人吧。
那吳妃呢?這件事情吳妃是否知道?這會兒吳妃又在做些什么?
“公主,你在想些什么?”紫荊詢問道。
“可探查出來吳妃那的動靜了?”
紫荊回道“皇上皇后到了祺旻殿還沒有進入到主殿,就被人帶著去了瑟裳公主那?!?
輕微皺了下眉頭,這么大的動靜,這個做母親的該露面了,可是當我到事情發生現場,都沒有看見吳妃。
“兒臣參見父皇,皇后娘娘。”我行禮道。
“我兒免禮。”父皇回道。
“不知父皇讓兒臣來所為何事?”按理說這樣的事情最常用的方法就是他和皇后私自處理了,將瑟裳禁足,禁止下人言論,封鎖消息,喚我來是為何?
我瞧了瞧跪在地上的瑟裳和那個男人,二人皆是衣衫不整,這屋中除了皇后和白洛嬤嬤、父皇和鄭公公,再就是暗處的暗衛。至于其他丫鬟婆子都在外側跪著,由暗冥露面看著。
父皇直白道“瑟裳說此局是你設的?!?
“哦?本公主這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了?”我笑著道,淡然的看著瑟裳,后者就沒那么云淡風輕了。
“污蔑本公主,父皇,無憂是否該見見吳妃,與她討論討論尊卑教養。瑟裳公主的禮儀可真是讓兒臣覺得蒙羞?!蔽也豢蜌獾牡?,也在提醒父皇,瑟裳犯了這么大的事,她母妃怎么不在。
“已經讓人去請吳妃了?!被屎蠡氐?。
我幽幽說道“兒臣從長樂宮都趕到了,這吳妃身居祺旻殿還未露面,不知道的還以為瑟裳不是她親生女兒?!?
“你胡說,別把什么臟水都潑我母妃身上,試圖混淆視聽。”瑟裳激怒道。
我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本公主需要?”
之后我又對父皇道“兒臣今日一天都在長樂宮,長樂宮閉門謝客父皇也知道,既然瑟裳說本公主設計了她,那就讓她拿出證據吧。不然無憂不會善罷甘休?!?
父皇微點了下頭,先對鄭公公道“你去催催,吳妃這當母妃的怎么還沒到。”接著他又對瑟裳說“你倒是說說無憂怎么設計的你?!?
語氣平淡,聽不出沒有絲毫情緒,父皇臉上的的神色也沒有盛怒的意味。莫非他早已知道?
看這情況,瑟裳養面首一事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兒了,保密做的倒是好啊,我的人竟未探查出絲毫消息。
不一會鄭公公步履匆匆的跑回來,回道“皇上,吳妃聽到瑟裳的事后暈了過去?!?
我與紫荊對視了一眼,心里有了個想法,吳妃很可能不在祺旻殿。
皇后皺了下眉頭,問道“可有請太醫?”
鄭公公答道“回皇后娘娘,請了,去請太醫的是皇上派去的人。”
皇上派去的人未先回稟倒先跑去太醫院了,吳妃的勢力怕是沒表面上這么簡單。果然父皇和皇后聽到后齊齊皺了下眉頭。
“父皇,余大夫可回來了?”我問道,若是吳妃這些年培養的勢力涉及到了太醫院,怕是來的太醫也給不出正確的診斷。與其換個不知底細的太醫,給對方時間,不如讓余叔叔來看看,一勞永逸。
“估摸著一會就到了。”父皇答道,又對暗處吩咐道“暗狐,你挑一個信得過暗影衛去宮門口等著余大夫,人一到就帶來祺旻殿?!?
“是”暗處傳來應和聲。
“瑟裳可是想好本公主是如何設計你的了?”我問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我對她的不滿,我以為先不插手此事,對方就不會以我為契機爭取時間?,F在看來,呵,不落井下石,本公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