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淑慎開口問道。
師兄答道“算不上很敏感,引子在近距離才能被感知到,你們那日亭子的距離剛好。”
“除了梅花,引子中還有什么?”這次問的是沈澤軒。
師兄答道“梅花和海棠香是引子中占比很大的兩部分。”
“這兩種花個需要多少?配比呢?”杜淑慎再次問道。
“一比一,那個距離每種干花需要各一個香囊。”
梅花冬季盛開,海棠秋季盛開,長樂宮有梅花樹但沒海棠樹,引子只能是外來的,而這個季節,干花儲備等都必須是去年完成。總共兩個香囊,也就是說可能兩個人參與其中。
可惜那日紫玉不在,不然這個問題也不是什么難事。
杜淑慎又問道“漣漪姑娘可否知道這些?那日將我們引過去的是她。”
師兄答道“漣漪應該是發現了有人將引子內的其他佐料加入到湖中,那些佐料是特殊配置的,分量不大但不可缺少。”
杜淑慎看向我,我對她道“漣漪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沈澤軒道“怪不得蕭兄問那些夫人小姐佩戴的是什么香囊,但我們不能確保這些人拿出的是不是那日佩戴的。”
師兄贊同的點點頭,說道“有些人拿出的香囊里有這兩種花,但分量都不夠。”
“公主”師兄話落,杜淑慎看向我,欲言又止。
我道“但說無妨。”
杜淑慎抿唇道“臣女若沒記錯,莫三小姐宴會時佩戴的香囊不是她平常喜歡的,應該是梅花香。”她停頓了一下,又道;“海棠花在北海二公主身上。”
聽后沈澤軒和蕭然齊齊皺了眉頭,怪不得杜淑慎欲言又止,這等言論不易于給莫府扣上了叛國通敵的罪名。一旦證實,莫家二房肯定是逃不掉了。
“臣女母親是公認的花癡,臣女也耳濡目染對花香敏感了些,但并不敢確定。回頭我問問母親。”杜淑慎又道,言語間很是謹慎“沈老夫人也很喜花,公主可派人問問,就是不知道沈老夫人當時是否注意。”
“本公主曉得了。”我微笑應道“這件事情你私下問問杜夫人,不必大張旗鼓”,盡量不給她這么大壓力,一個弄不好,左相府會與莫府為敵,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話落后,紫荊問道“蕭公子,奴婢想問一問,你們查探時莫三小姐拿出的香囊上面可是繡了紫荊花?”
師兄想了想,回道“不是,繡的是什么我倒記不得了,但這些夫人小姐的香囊上沒有繡紫荊花的。”
紫荊聽后對我道“公主,莫三小姐脫不了嫌疑。那日她佩戴的香囊上繡著紫荊花,因奴婢名為紫荊,故多看了兩眼。”
是脫不了嫌疑,若是沒鬼為什么不敢拿出當日佩戴的?若說記不清佩戴的是哪個可沒人信,這等場合每一物都是經過細細勘察,不能有絲毫馬虎。
“公主是想這件事明著查還是暗著查?”沈澤軒問道。
莫老已辭官多年,但是對父皇還有影響力,莫子鶴掌管著禁衛軍,擔任兵部侍郎,應該是父皇的人,莫家大房與莫家二房雖不合,但總歸是連著筋脈,我不得不思考明著來的利弊。
想來沈澤軒這些年耳濡目染應該比我多,故我問道“莫家與父皇關系如何?莫家大房與二房關系又如何?”
沈澤軒道“莫老是皇上恩師,登基時自請離開朝堂,十幾年來除卻皇子那次外,只進過兩次御書房,第一次因沐家一案,第二次是莫子鶴掌禁衛軍前一宿。第一次他離開后皇上下旨將沐家從關押的牢中挪回沐府,由禁衛軍看守。第二次他離開后第二日早朝皇上下旨封莫子鶴暫任兵部侍郎,掌禁衛軍。
莫老頗為皇上信賴,是祖父摯交好友,也是沐相摯友。而莫家大房和二房關系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