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有一天,血肉遍體鱗傷,樂園消失了,被封印的責任就落在肩頭了。
我對可卿道:“你比我幸運。”
琉璃的人生被定了七分,雪的路被定了八分,而可卿未來只被定了一分,她比我二人有更多選擇的余地。
可卿沉默了一會兒,笑容重回到臉色,釋然道:“這樣的路不辱我白府的錚錚鐵骨,成全了可卿的心愿,未來雖多了變數與危險,但很精彩,可卿期待。”
是啊,很精彩,我又收一位將領也很是喜悅呢。
“用過早膳沒?”我問道。
她靦腆的笑著:“還沒有。”
我吩咐青音再上一份早膳,又對可卿道:“待你用完,我們去白將軍府。”
可卿低下頭,有些低沉和抑郁的氣息散發出來。
“怎么了?”我問道。
“公主是要送我走嗎?”她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笑了,回道:“本公主拜訪白老將軍,邀你作陪,想哪去了。”
她頓時又喜笑顏開,我接著道:“可卿將來是能成長為女將軍的人,本公主哪里舍得放了你?”
“無憂姐姐又拿我開玩笑了。”她坐下后道。
我可沒開玩笑,這是塊璞玉,加以雕琢,假以時日定成大器。
這京城的雙珠,文武美人有一半落我陣營,柳府那一珠是不抱希望,不知莫府的文美人是否能爭取一二,能被皇后評為是二房唯一一個通透的人兒,或許有幾分希望。
可卿用早膳間隙,紫荊來報:“公主,鄭公公帶著一女子在九華殿侯著,說是皇上給公主找的女郎中,醫術比太醫院的太醫還強。”
“跟鄭公公說,讓她明日再來。”
紫荊領命后,可卿擦了擦嘴道:“時候還早,無憂姐姐可讓郎中把脈。”
我反問道:“若是她把脈后說本公主今日不宜出宮,你說本公主是不是要改行程?”
可卿反駁道:“無憂姐姐還是應當以身體為重。祖父這次回來會呆些日子才走。”
我起身道:“本公主身體是個什么狀況,自己人已經把明白,這郎中雖是父皇派來的,誰的人可說不準。”
我與可卿上馬車時,漣漪已等在那,沒過多久,紫荊回來道:“公主,鄭公公說這郎中進出宮不方便,公主今日要有急事,就先在長樂宮給她安排間屋子。奴婢交給水嬤嬤去辦了。”
“嗯,讓水嬤嬤好生招待著,我們走吧。”
馬車上,紫荊問道:“公主,我們今日可回宮了?”
“不回了,明日回。御膳房的事情可安排好了?”
紫荊回道:“已經跟齊妃說過,讓她幫襯著些。”
我交代道:“晚膳時分,你派人給皇后傳個信,我們今日宿在左相府。”
可卿聽后看向我道:“無憂姐姐怎么不宿在白府?”
漣漪也是疑惑的神色,畢竟我剛才還跟她說宿在白府。
只是剛才與可卿交談時,我突然發現不妥,一來是白老將軍不一定會同意,二來是我現在離兵權不易過近,以免給白府招惹是非。
武將府邸與下一任候選者走的過近極易招人惦記。
杜府嘛,反正要與我捆在一起,杜左相是父皇的人,杜相無能耐的兒子,杜府不像白府兵權龐大,也不像柳相,桃林遍野,父皇相對放心些。
就是不知道杜府的守衛如何,我去傾城色是否會費一番功夫。
我對可卿和漣漪道:“突然想起有些事需要找杜小姐相商。”
可卿接道:“可以將杜小姐請到白府,或者無憂姐姐先去杜府?”
漣漪倒是沒問其他,說道:“你若不趕時間就將先將我送去四方館,放